“你知道我沒有那麼多的錢。”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官商勾結,權錢交易,千金如土。”
“如果我硬是沒有呢?”
“那也無所謂,我想堂堂一市之長跟情婦在床上男歡女愛的鏡頭肯定會有很多媒體感興趣,把我們這位道貌岸然的父母官的執政才能和床上功夫來一個全方位的展示,讓他的市民對他們的父母官作一個全麵的認識,豈不是一件美事?你我如果把這個出手也許能換來一點的錢吧?”
當初,他用我的****脅迫我,如今,我隻是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竟敢偷拍?”
“彼此彼此。你偷著下藥,我偷著錄像,反正幹的都是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誰也沒有資格指責誰。再,這不都是跟你學的嗎?”
他掐滅指間的煙,輕輕彈了彈灑落在身上的煙灰,又扯了扯背後的枕頭,力圖讓自己靠得更舒服一些,然後淡淡地:“難道你就不擔心見不著明的太陽嗎?”
“我當然擔心。所以才有這樣的一個程序,如果我連續二十四時不對這個程序進行處理的話,全國50%以上的網民就會在第一時間欣賞到月城市長大人的床上功夫,還有權錢交易。你,有這些東西在,我敢不見明的太陽嗎?”
“你,你真無恥。”他突然大吼了一聲,把手裏的什麼東西摔在了地下。哦,他的嘴好像有些歪了。
“哼,好笑,貪官罵情婦無恥,那豈不是更無恥麼?”
這個平日在台上口若懸河的人這時竟然頓時語塞了,他沉默半晌,憤然起身,離開了這裏。
睡到半夜從我這裏離開,自交往以來,這還是第一次。
這個被圈內人稱為“老板”的市長,離開的時候臉色鐵青,我想我已經觸及到了他那久未被人觸及過的威嚴,或許,我在挑戰他的底線。
既然如此,那麼我和他之間應該會有一次的清算。
兩年的青春,換來了一套100多平方的房子,一輛新款“奧迪A4”轎車,還有500多萬元的存款,更重要的是挽救了一個人的生命和兩個人的學業。在物質上我已獲取到了自認為不會再為其所累的地步了,但是我為此付出的是女人的貞操和自由。
因為在他得到我時我還是處女,所以我得到了比別人更多的金錢。古人明鑒,早就,有所得必有所失。因為我比別人得到的更多的金錢,所以我也比別人失去了更多的自由。他給他的七個情人們立下了若幹條規定,其中有一條專門適用於我--“不許與其他男人交往過甚。”
這條規定執行起來比較模糊,何謂“交往過甚”隻有他才可以明斷。
我心亂如麻,給子諾打了個電話,哽咽著跟他了一句我好想你,然後就再也不出話來。也許是他的同學們大都進入了夢鄉,他用一種壓得極低的聲音不停地安慰著我,為免打擾別人,他隨便安慰了一陣便掛了線,捱近明,我才昏昏睡去。
隨著蜿蜒起伏的山路,汽車快速地向白果湖駛去,快得像是一隻在山路中奔跑的野兔。
我想子諾了!想得有些遏止不住自己的思想,以至於有些粗暴地拒絕陸放的邀請,獨自一人開著車直奔白果湖而來。
白果湖是我和子諾曾經留有最美好的記憶的地方,隻有在這裏才能更好地緬懷我那逝去的摯愛和永恒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