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晗的頭垂的低,耳朵卻豎起來。
“本王未曾見過她。”
衛妍撇了嘴巴:“可惜了。”
不知道到底是怎樣傾國傾城的模樣。
“隻是,她已經欠了本王好幾個王妃了。”
杯中酒又一次倒了進去。
溫晗的頭垂的更低了,秦澈這廝實在太記仇。
她隻有一種債主找上門來的感覺……
衛妍狐疑道:“不是隻差了一個。”
楚淩拽了衛妍的袖子。
秦澈卻看著杯中酒若有所思,末了淺淺笑道:“罷了,陳年往事,怕是隻有以身相許才能還上了。”
“噗……”
衛妍的腦袋探了過來,實打實的八卦模樣。
“王兄,你不會是……”
她仔細端詳著秦澈的模樣,膚若凝脂,唇紅齒白,這麼好看,做個男兒確實可惜了。
更何況這麼多年,從未聽說王兄對哪個女子好些,雖然和溫姐姐有陣子關係近了些,可是溫姐姐如今已經許給了太子,自然再無可能。
若說離王兄比較近的人,太子算一個,楚淩算一個,都是實打實的男兒。
後麵的話衛妍憋在了心裏,半晌方開口,不過描摹了一個嘴型:“龍陽之好?”
楚淩的臉色微微一黑:“醜女,你瞎說什麼?!”
衛妍翻了白眼:“怎麼,庸醫你心虛?”
楚淩磨了磨牙,惡狠狠地等著衛妍。
倒是秦澈淡定地倒酒,手都沒抖一下:“若對象是她,如何都好。”
這話說的,遮遮掩掩,模棱兩可,卻曖昧得很。
溫晗專心致誌地吃飯,嗯,她聽不見,她一個字都聽不見。
楚淩伸手摸了摸秦澈的腦袋:“真想給你治一治瘋病。”
最近,秦澈真是越來越不正常了。
秦澈將楚淩的手掌拽了下來。
衛妍在旁邊撐頭瞧著,滿眼的粉紅泡泡,笑道:“庸醫,你也不必吃醋,第一神偷乃是隻能天上有的人物,你入不得王兄的眼也是很正常的。”
楚淩的額間不禁多了幾條黑線,這滿桌子還真的是一個正常人都沒有了。
“我就不信那個什麼勞什子神偷,鬼知道是從哪裏跑出來的,有本事來我的府上偷東西。”
楚淩翻了白眼,滿眼的不屑。
溫晗抬了頭,問道:“你家有什麼好東西?”
楚淩想了想:“我的寶貝多著呢,都在後院藏著。”
溫晗應了一聲,既然有求偷的,她一直是很好說話的。
秦澈看著她眸中流動的狡黠,又隨著笑了。
楚淩末了似是又想起了什麼,盯了溫晗半晌道:“水性楊花,你不會和第一神偷也有一腿?”
他看這桌上的人,隻覺得每個人都怪怪的。
溫晗尷尬地抽了抽嘴角擺了手,她又不是蚯蚓……
眾人說話的功夫,鑫爺總算是喂飽了自己的胃,舒服地躺在椅子上。
“嗷嗚”女人,我們什麼時候去看狐王。
溫晗瞧著鑫爺,剛才一直聽著衛妍地描述,倒把鑫爺的事情忘了。
溫晗帶著鑫爺先離了席。
楚淩還在和衛妍鬥嘴。
秦澈的眸子瞧著窗外,驟然開口道:“若是她一直不把王妃還給本王,本王就一直欠著,看她能欠幾個。”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