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楚淩公子。”
溫瑤開口,嬌弱的聲音將楚淩的心也軟做一灘水。
楚淩將溫瑤安頓在一品居,又去找秦澈了。
秦澈找的地方很隱蔽,楚淩繞了很久才到了那家客棧。
他到的時候,溫晗躺在床榻上,秦澈在床邊守著,手掌一直緊緊抓著溫晗的手。
溫晗的嘴唇鐵青,額頭卻冒了細細的汗珠出來。
楚淩上前,趕忙為溫晗診脈。
溫晗的脈象跳的快,楚淩在外學醫,精通解毒之法,這道毒他聽說已久,隻要一點脈便已經明了。
冰火引,好狠的毒,無藥可救的毒。
楚淩擦了手掌,眉心蹙起:“這毒,無解!”
秦澈的眉頭皺起:“本王記得,你原來和本王開玩笑的時候,說起過這種毒。”
平靜的語氣,目光隻看著床榻上的溫晗。
楚淩一怔:“你……”
楚淩當初讀藥書的時候讀到了這種毒,還特意和秦澈調侃道。
“你看,這世上什麼毒都有,這一道冰火引,冰火兩重天,可以活活將人折磨死,解毒的辦法也是可笑,要男女纏綿,男子吸取火毒,女子則會吸取陰毒,兩種毒分合而立,還不能徹底地解毒,倒是以後一人為火,一人為冰,一人渾身冰冷,一人渾身炙熱,在床榻上定是有趣。”
那時秦澈隻是熟讀兵法,卻並沒有任何的回應,可今日聽到冰火引三個字,沒想到秦澈卻記得。
秦澈起身,將溫晗從床榻上抱起來向著另外一件房走去。
楚淩小跑攔在秦澈的麵前,伸手攔住了秦澈的路:“你根本不知道這種毒會怎麼樣,沒人試過這種方法,如果你們兩個都染上了冰火引怎麼辦?!”
“一起死。”
秦澈的回答幹脆利落,楚淩愣住,看著眼前的人再不知還有什麼理由可以找。
秦澈繞過楚淩,直接出門進了旁邊的屋子。
“秦澈,你個傻子!情種!”
楚淩的心裏積了火,向著屋內喊了一聲,可屋內卻沒有任何的回應。
……
“後來我就回了自己的屋子,說起來,那天的後半夜三哥才從屋子裏出來。”
楚淩攥著自己的酒碗,講的津津有味。
那夜的事,就算是過了多久,他都能記得清清楚楚,畢竟那是他唯一一次抱起溫瑤,佳人在懷,他一瞬覺得自己高大了許多。
現在想起來,楚淩砸吧砸吧嘴,回味了一下那晚的感覺,又喝幹了一碗酒。
抬頭,對麵的姑娘耳根卻是全紅了。
楚淩一愣,看著溫晗也拿起了酒碗,咕咚咕咚向著肚子裏灌,恍若在喝水一般。
“誒誒誒,你慢著點!”
楚淩上前,按住了溫晗的酒碗。
“你若是喝的太多了,到時候三哥又要來怪我。”
酒碗被拿了下來,姑娘的臉頰露出來,兩頰都是紅了,眼眸也低垂著。
楚淩瞧著,猛然來了興趣,眉目擠了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