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聲的笑著,溫晗伸手,一拳狠狠打在溫瑤的臉上。
溫瑤的臉上很快多了印記,她擦了擦鼻子上的血,頭又抬起來,猙獰地看著溫晗笑:“我就是要看你們彼此折磨,等你們厭了倦了,我會回到他的身邊,我要告訴你,愛情根本什麼都不是,它脆弱的像是一張紙,隻有權力,隻有野心,隻有夢,會成為一個女人呆在一個男人身邊的理由,隻有這樣的理由,才會讓他們不離不棄,攜手白頭!”
溫瑤噓了一口氣,準備開門離去。
溫晗的身子擋在她的麵前,又開口道:“解藥在哪裏。”
“我早就說過了,我的身上沒有解藥。”
“哪裏有。”
溫瑤輕蔑地看了溫晗一眼,又道:“吳國虛清門的絕情掌門是我的師父,這藥是她做的,我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解藥,隻是師父最恨男人,就算是有怕也不會給你,虛清門離這裏很遠,隻要你去了,我就會陪在王爺的身邊,陪他度過藥效發作的一年,兩年,十年,你若是受不了王爺現在的性子,完全可以走,我這人很慈悲,一定會給你留一條活路。”
話音落,溫瑤繞過溫晗,直接打開了溫晗身後的門。
“想來姐姐和王爺情比金堅,是我多慮了。”
溫瑤說完最後一句話,便走了。
腳步聲在木板上踩著,吱呀吱呀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刺耳。
溫晗的拳頭攥緊,隻覺得比吃了一隻蒼蠅還要惡心。
溫晗出門,“啪”地一聲重重將門關上,兩步就走到了溫瑤的身後,腳抬起,一腳踹在了溫瑤的屁股上!
溫瑤不妨,身子一個踉蹌,直接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周遭的客人嚇了一跳,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好在溫瑤沒什麼事,隻是身上受了幾處擦傷,她在地上躺了一會兒,身子踉蹌地站起來,嘴角還帶著血,卻依舊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姐姐……”
“滾!”
溫晗沒有給她再多說話的機會,喉間隻發出了一個字,關雎堂的夥計看見溫晗發怒,趕忙將溫瑤架著扔了出去,關雎堂中一片寂靜,有客人太土向著溫晗的方向看來。
溫晗的眉目清冷,怒道:“看什麼看,沒見過教訓賤人?!”
凶巴巴的聲音,客官的腦袋又都低了下來,隻剩下溫晗又回了屋子裏。
夕陽西下,溫晗回了霜鶴齋。
秦澈喝了迷藥,怕是要睡到明天才會起來。
溫晗心中亂做一團,想了一下午,終是做了一個決定。
秦澈還睡著,溫晗坐在桌邊,研磨寫信。
信寫了一封又一封,是寫給她在京城中最後的親信的。
在京城中布局了這麼多,她從來沒有想過,會用這樣的方式離開。
或許她是天煞孤星,天生就是要來折磨秦澈的,這場劫難,能走過去,他們兩個人就一起扛著。
若是走不過去……
誰敢讓他們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