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衣看起來還是在堅持,實則內心已經有些崩潰了,作為女孩子,自然都是自愛的。
所以話的聲音也變得有些疙疙瘩瘩:
“你……你要敢這麼做,我哥哥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寧涵惜一副不怕死的樣子:“那我也得見到你哥哥才行啊。”
左右踱步了一番,寧涵惜停下腳步:
“第二個問題,風雲樓的入口在哪裏?”
羅衣死咬著嘴唇,很顯然,她的身體在和思想作鬥爭,很好,隻要擊破她的最後一道防線,一切都會容易很多。
“怎麼?還是不嗎?”
寧涵惜從來就不是會手下留情憐香惜玉的人,不好意思歸不好意思,心狠手辣起來,她不會心軟。
何況她也沒傷害到羅衣,還算好的呢。
“不的話……”
藤蔓在寧涵惜的操縱下再次如法炮製,一件裏衣逃不過和剛才那件外衣一樣的命運。
她穿的本來就不多,畢竟是在這樣的青樓裏,穿的少才惹人懷疑吧。
這麼一下子少了兩件衣服,羅衣身上便隻有最後一件褒衣和最裏麵的內衣。
顯然,她極大的動搖了。
“接下來,第三個問題,風雲樓的底細是什麼?”
作為風雲樓的掩護,風雪閣可是很盡職盡責的,房間的隔音效果也是好的不一般,相必,也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等了片刻,柱子上的羅衣依舊沒有絲毫的反應,寧涵惜已經失去了耐心,她給過機會的,條件是,先要珍惜。
羅衣其實也是在邊緣了,她見寧涵惜一點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微微抬起手,最後的堅持也分崩離析。
“我我,我全都,我哥哥是風雲樓的左護法,江湖上的人都叫他毒狼,
我哥哥最寵我了,舍不得我吃苦,所以把我放在這裏。”
寧涵惜原本手上的動作暫時停住:
“我不想聽這些廢話,接下來,我問什麼,你答什麼,要是敢耍什麼花樣,就別管我不客氣。”
受了前兩次的教訓,羅衣哪敢不:
“好好好,我都聽你的,別燒我衣服。”
這一哭起來,驚地泣鬼神啊。
寧涵惜臉上一抹玩味的笑:
“別白費力氣了,我早就設好結界的,就算你的聲音突破的了風雪閣的房門,也過不了我的結界。”
“你……”
讓羅衣徹底死了心後,寧涵惜一秒瞬間嚴肅臉:
“,風雲樓的底細,越詳細越好。”
羅衣猶豫了一瞬,寧涵惜看她愣住了,微微勾了勾手指:
“哎,最近我的藤蔓和火焰總是控製不好,燒到衣服就算了,若是不心燒了人,嘖嘖。”
“別別別,我,我還不行嗎?”
羅衣忍不住的又流了淚,這場景怎麼有點怪怪的。
“風雲樓是我們樓主十年前創立的,每年都會培育大量的探子和殺手,一方麵滲入江湖各處,竊取情報,
一方麵還幹一些收錢殺人的活,不管是乞丐,平民,江湖門派還是皇宮,幾乎都有我們的人。
我們的本部也會不定期的更換,風雪閣就是最大的掩護,
我們有一套獨立的傳遞情報的流水線,而我們的樓主,神秘莫測,不是一般人可以見得到的,
我從待在風雲樓裏,都沒有見過那位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