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在告訴我你地位不高,利用價值也不大?”
寧涵惜冷冷道,不逼一下,她還是不最重要的事。
這些都可以查的到的事,根本就不能被稱之為秘密。
“不是不是。”
羅衣連連搖頭,她哪敢啊,萬一寧涵惜覺得她沒什麼用,殺了她怎麼辦?
“不是,那就重點,風雲樓的入口在哪兒?”
“我我我知道,但是那裏不是風雲樓的人是進不去的,你得把我鬆綁,我才能帶你去。”
寧涵惜隨意的玩弄著自己的手指:
“這樣啊……”
最後一個字的餘音還沒有完全出,羅衣就感覺到自己的嘴被誰捏著,力氣很大,逼得她不得不把嘴張開。
等到反應過來時,已經不知道咽下了什麼東西。
“你……你給我……給我吃了什麼?!”
“自然是毒藥了。”
她的回答雲淡風輕,似乎像是在給她吃了一顆糖般的輕鬆,然而事實上,寧涵惜給她吃的,是會奪人性命的毒藥。
“你……”
“為了保證你乖乖的,別想著除了我之外的人給你解藥,毒藥解藥都隻此一家,別無分號。”
言下之意,羅衣要是不聽話,寧涵惜就可以讓她生不如死,但是隻有乖乖聽話,便可以免遭折磨。
“還不走?我的毒藥可是有時間的。”
解開了羅衣的藤蔓,寧涵惜並沒有一直看著她,好像並不擔心她會耍什麼花招。
不是寧涵惜太自信,而是這人的智商,實在……
“那個,你能不能給我找件衣服啊,我,我這樣穿出去……”
女人就是麻煩。
不對,她也是女人來的。
瞥了眼躺在一邊的紅衣姑娘,寧涵惜又看了眼羅衣:
“還要我幫你?”
羅衣愣了愣,突然反應過來,三兩下扒了衣服穿到自己身上。
這迷香夠她睡個十八的了,反正也是有的靈力的人,十八的餓不死。
“走吧。”
“跟我來吧。”
羅衣打開門,往前走去,一路穿過大堂,往角落裏走去。
她的衣服是剛才的人的,一個男人加青樓女子,這樣的組合在這裏最正常不過了,所以並沒有人懷疑。
走到某個角落後,羅衣將一旁看起來裝飾的花瓶順時針扭了一百八十度。
旁邊的空白處,從上麵展開一幅畫。
畫中門?
果然,羅衣將自己的手指按在畫的落款處,畫裏的景象慢慢扭曲,最後成為一道巨大的門,看起來是畫,其實是可以打開的。
畫中門是一種掩護的極好的方法,把入口的結界設入畫中,這不僅需要巨大的靈力,而且還需要一樣十分珍貴的東西。
那就是空間法師用自己的一部分空間煉化成的空間水滴。
她感覺不到這方圓幾裏有空間法師的跡象,看來這裏並沒有空間法師。
她就,空間法師可是十分稀少的,瀕臨滅絕的那種,怎麼可能會動不動就有。
寧涵惜的思考在羅衣看來是因為她沒見過什麼世麵被這道畫中門鎮住了。
表麵不動聲色,實則心裏狠狠鄙視了一番:切,沒見過世麵的鄉下人。
“可以進去了。”
寧涵惜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她現在心裏是怎麼想的。
這樣正好,她本來就不想過快的透露自己的能力。
對於一個未知的對手而言,過早的展露自己的底牌,就是在把自己逼上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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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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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