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個小小的空間之後,竟然又在這裏兜兜轉轉,走了許久,但奇怪的是都是狹長的通道,並沒有在遇到室內之類的小小空間。
這一路又上又下的崎嶇寬窄都是不相同的,饒是再怎麼武功高強,也覺得有些累了。
既然又往前走了,西斜距離,找了個平坦寬敞的地段,終於坐下來歇息了一會兒,這山洞裏見不到太陽,又沒有計時的工具,既然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了。
難不成,咱們真要被困在這裏了,一種淡淡的說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司星墨竟然從李水墨的話裏,聽到了有些失落,還有些興奮,於是便偏頭奇怪的看了看,可惜這裏的光線有些暗,失敗的,沒有看到想看到的表情。
楠竹小口的喝了一些水,隨後擦了擦下巴上的水珠,說道,咱們也不知道還能走多久,這裏這裏的路曲曲折折,有些不太正常。
說到這個不正常,鐵中一直緊蹙著眉頭,那雙看不清神色的眸子直直的看著前方,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李水墨的視線偶爾看向司星墨,可惜他那裏有些昏暗,看不清表情,但是隻是朦朦朧朧的看著他的身影,竟然覺得十分的滿足了。
但也正是這麼一看,李水墨竟然發現了些問題。
她猛的站起身子,走向鐵中。這些動作弄出的動靜太大了,將兩人的視線都吸引過來,但是李水墨顧不得這些了。
他從兩人中間把火折子拿在手裏,走向了前麵那個昏暗的地方,令人覺得疑惑也跟了過去,走近了之後發現李水墨正站在原地,蹙著眉頭,顯然臉色有些陰沉。
怎麼了?司星墨問道,不明白這李水墨怎麼性子轉變的這麼快。
李水墨將火折子,在自己麵前的一片地麵上指了指,對兩人說道,你們不覺得這裏有些眼熟嗎?
兩個大男人心思自然是粗礦一些,比不得李水墨這般女孩子的心細,但是聽他這麼一說,兩人也看過去,細細思索一番,竟然越來越覺得眼熟,於是驚訝的看著李水墨,這裏難不成他們來過?
李水墨看到兩人身似箭的變化,於是沉重的點了點頭說道,這裏咱們剛才確實來過。
生怕兩人不相信似的,他要用腳點了點上麵的腳印,其中一大一小,一箱一千,明顯是李水墨和司星墨兩人的,至於前麵的那個,滑出來的,到的,帶出來的泥土,明顯是鐵中,因為腿腳不太靈便而留下來的。
李水墨的這個發現,將三人的心思都打向了深淵。現在三人在這山崖中,高不就低不下的,地圖用不上了,竟然還在這裏迷路了,難不成真的是天要亡他?
三個人都沉默著,再加上周遭的氛圍有些暗沉幽深,太陽又照射不進來,都顯得有些瘮人了。
難不成,咱們走進了一處迷宮,攔住問道,接著所有人都看向他。
鐵忠點了點頭說道,有些巨大的目的,或者是,禁地,都會設有迷宮,他們是為了防止有人進入,就算是拿了財寶,進入的人,即使不知道路線,也逃不出去,隻能在這裏等死。
一下子說出來這麼一大串話,對於這個老人家來說確實有些困難,隻見他停下來,粗口的喘了喘氣,隨後又繼續說道,隻是這南疆,世人隻知道他擅長蠱術,還有惑人之術,倒是不知道這迷宮也做出來得十分精湛了。
提到南疆,司星墨蹙了蹙眉頭,若是按照血統來說,他也算是半個南疆人吧。
可是別說是養一些蠱蟲,就算是一些魅惑人的本事,他也是一竅不通的。
若說他是南疆人,也就隻有它身體裏流著南疆皇族的血脈了吧,想到這裏,他搖了搖頭,自己怕是日後說自己是南疆人,就連他自己也不相信的。
身份,證明,司星墨細細思索了一下,腦子裏突然閃過了什麼東西?隨後,他猛的從自己進耳朵中套了他,最後在兩人的注視下,在攤開手掌時,那裏麵竟然靜靜的躺著一個,熒綠色的蟲子。
李水墨看到這個蟲子的時候興奮了,他手指著司星墨手心上的蟲子,驚訝的說道,這不是那個?那個?
司星墨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個蠱蟲就是咱們之前從山洞裏帶出來的那個。
帖中看到這個蠱蟲,顯然也興奮的不得了,看向司星墨的眼神也變得神秘莫測,他說的,既然有這個寶貝,咱們應該可以走出去了。
這句話無疑是給了三個人莫大的鼓勵,竟然站起身,司星墨將手掌攤開,看著那個蟲子居然說起了人話,蟲子啊蟲子,咱們能不能走出去,這個迷宮可就要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