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蟲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聽懂,就緩緩的撲著翅膀慢慢的飛走了,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緊緊的跟了上去。
這蟲子也不知道會把大家帶到哪裏去,李水墨看著那個瑩綠色的小點點,心中還是有些不踏實,但是前麵看著前麵的那個男人,心裏莫名的安心了。
說實話,現在他還真的有點想,大家就困在這裏好了,即使隻有他們兩個人不吃不喝,就算死在這裏,也算是殉情了吧。
李水墨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下,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想拋棄爺爺,和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在這裏殉情,想到這裏,她掐了自己一下,然後越過司星墨走在了前麵。
事實證明這個小蟲子確實厲害,帶著三人走了不久,竟然就真的出了迷宮。
司星墨看著眼前豁然開朗的通道,笑了笑,伸手攤開手掌在眼前,那個蟲子竟然真的緩緩的落在了手掌上。
他會心的一笑,在那火折子淡淡的黃光下,竟然顯得十分溫暖。
但是看到這個笑臉的李水墨,心嗖的一下,漏跳了一拍,剛剛淡定下來的小心髒,竟然又開始瘋狂的跳動起來。
貼著回頭看了眼,司星墨笑著說道,當年我保護你們,但是,實在是有愧於心,現在看到,咱們的國家有了後人,還是傳統的血脈,心中也就開始豁然了。
司星墨自然能夠聽懂鐵中說的話,於是笑著說道,鐵叔叔這話說的我可不愛聽,娘親時常教導我,人人生而平等,而不能給人強製性的加上一些職責,在我看來你就是我的叔叔,哪有什麼愧疚不愧疚的。
李水墨自然是看不懂兩人說的是些什麼話,於是湊近了問的,什麼身份,不身份職責,不職責的,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這些兩人自然不能夠說給他聽,於是互相看了一眼,轉移的話題道,現在前麵又有兩條岔路,咱們該走哪一條?
鐵中,這是看下來,李水墨說道,喂丫頭,又到了顯露的時候了,該你上了吧?
一路撇了撇嘴,從地上找了塊不規則的石頭,隨後想也不想直接往天上一拋,羅小的時候,看到尖銳的部分,指向了右邊,於是隻伸手指了指說道,那裏。
看到李水墨麵上的不愉快,司星墨也隻是笑了笑,這些不方便透露的東西,還是不告訴他的好,這些東西要是讓他知道了,日後再不小心透露給別人,那麼惹了殺身之禍的,可就不止是她一個人了。
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來,他可能會因為自己的身份,而惹來什麼殺身之禍,他的心中竟然開始難受起來。
帶著這份莫名的情緒,他大步的走進了右麵的那條小道。
這刷牙類的氛圍實在是不太不怎麼討喜,陰暗潮濕,狹窄,還沒有盡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走出去。
三人心中都有一個強烈的情緒在刺激著他們,希望趕快衝出去,打碎這些厚重的石頭砌成的牆壁,去好好的曬曬太陽,感受一下大自然。
有句俗話怎麼說來著?好運氣會到頭的,可是,司星墨李水墨,還有鐵中本人,都沒有想到,這個簡單的看似不經意間的選擇,竟然讓他們葬送了一條人的性命。
靠右側的這條小道,十分的狹長,還是按照老規矩,鐵中年長,所以走在最前麵,中間是李水墨,最後麵是司星墨。
這個隧道與以前三人走的都不一樣,格外的潮濕陰暗,還有一些血腥的味道撲鼻而來,叫幾人十分的不滿意,尤其是李水墨,不滿的甩了甩麵前的空氣,最後幹脆用袖子捂住了鼻子,希望能少聞到一些氣味,但效果顯然不太明顯。
鐵中蹙了蹙眉頭,走在最前麵。自從進入了這個隧道開始,他的內心就強烈的不安起來,於是他刻意的放緩了速度,雙目也緊緊的看著前麵,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在等著他。
三人的神經都緊繃著,突然麵前一聲巨吼,緊接著鐵中也是一聲巨吼,快跑快跑。
司星墨第一時間緊緊貼著牆壁,將李水墨送到了最前麵,說到跑!
李水墨知道自己的功夫最弱,也不想拖累大家,於是就真的放開了腿,跑在最前麵,生怕自己的身子擋住了道路,讓最後那兩個人喪命,雖然他不知道前麵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