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秣以為他不信,連忙解釋道:“真的!你相信我,你是不是怕我耍花招?你放心我一介女流之輩又不會怎麼可能傷的了你。”
男人想了想好像的確是這樣,手中的劍輕輕一動,丹秣手腕上的繩索便斷落在地。
丹秣從懷裏拿出了木盒,打開最為顯眼的便是那把銀色的匕首。
男人誤以為丹秣要偷襲,手中的劍下一秒便吻上了丹秣的脖子。
“你,你幹什麼?”丹秣被這一動作嚇了一跳,就連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你敢耍我?!”男人陰鷙的看著丹秣,如黑曜石般的眸子中盡是殺氣。
鋒利的劍在白皙的玉脖上留下一道血痕,血珠順著玉脖流下,在灰色的衣服上留下一朵朵暗紅色的梅花。
丹秣無辜的眨了眨眼,“我怎麼耍你了?”
“,不知死活!”男人咬牙切齒的到,仿佛下一秒就要用手中的劍殺了丹秣。
丹秣吃痛,惱怒的看著他,結果看著那人正緊盯著她的手。丹秣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木盒,正巧看見了那把匕首:原來是這樣,這男人的戒心還真重。
“你別誤會,我沒有想要傷害你的意思。”著,將盒子裏的匕首扔進了男人的懷裏,“這下你放心了吧。”
男人頓了頓,放下了手中的劍,講匕首緊緊的攥在了手中:萬一這女人是裝的怎麼辦?得防著點才行。
丹秣從木盒的隔層裏拿出了一根短蠟燭、紗布、針線和瓷瓶。
心的點燃了蠟燭,將針放在了火苗上,火苗放肆的舔嚐著銀針。
“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著脫下了男人的上衣,看著那健碩寬大的胸膛,丹秣覺得自己的臉滾燙燙的。
丹秣用力的甩了甩腦袋,逼迫自己不去亂想,正了正臉色,便抬手縫了起來。
卻殊不知,這讓她臉紅的胸膛在不久後成了她最溫暖的避風港。
每紮一針對於男人來都是折磨,男人咬緊了牙關,硬生生的就連一聲都沒吭。
豆大的汗珠在黑暗中看不真切的臉龐留下,手中的匕首都握出水了。
反觀丹秣臉紅彤彤的,還不斷在心中告訴自己:治病救人有什麼可臉紅的,丹秣你可真沒用!
將傷口縫好後,拿出瓷瓶,將翠綠色的藥膏抹在了紗布上,抹勻後便給男人纏了上去。
一陣冷風吹過,丹秣忍不住手一抖。“嘶……”男人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女人是來整我的嗎?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丹秣心的問到。
過了好半都沒聽見回答,丹秣探出手去感應男人的存在,“喂……你還好嗎?”
丹秣被男人身上熾熱的溫度嚇了一跳,怎麼會這麼燙?!
難道……“發燒了!”
“哼……”
“你發燒了,怎麼辦啊”丹秣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其實這個時候她完全可以丟下男人離開,但她選擇沒有,這個決定讓她在未來又後悔又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