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易涼送我的。”

韓易涼的母親的神情有些氣急敗壞,指著簡蕪的鼻子就罵道:“你這個不守婦道,水性楊花的女人!”簡蕪隻覺得莫名其妙,但是畢竟韓易涼的母親算得上是長輩,簡蕪隻是低下了頭。

韓易涼的父親看著簡蕪的模樣,起身拉住了還打算繼續罵人的韓易涼的母親:“別激動,這不還沒有問清楚嗎?姑娘,阿涼把項鏈送你的時候有說這是什麼麼?”

“他隻告訴我這是他的前輩送給他的,他希望我在娛樂圈應該堅守自我。”簡蕪覺得這個項鏈大概是有什麼說法的吧,當時的韓易涼大約是騙了她。

聽完了簡蕪的話,韓易涼的母親的眼裏瞬間就有了淚水:“那個傻孩子啊!”韓易涼的父親看了看簡蕪,剛準備說些什麼,病房裏麵就有人走了出來,是舒雅一群人。一群人都離開了這裏隻留下了舒雅一個人。

“你們都是韓先生的家屬?我們明天下午將會為韓先生做一個手術,手術後的24小之內隻要他醒過來那麼再好好調養一兩年就可以痊愈了。如果醒不過來的話,那麼也就是韓先生將會成為植物人。這是手術的授權書。”

韓易涼的父親在授權書上麵簽了字,問道:“那麼醒不過來的幾率是多少?”

“幾乎為零。”舒雅接過了授權書,“那麼我現在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我先行離開了。還有,簡小姐,能夠麻煩你和我走一趟麼?”

簡蕪問了舒雅有什麼事情,舒雅告訴她到了她就知道了,簡蕪也不好意思多問什麼。簡蕪在路程中看了一下手機,已經夜裏兩點了。給楚戈打了電話,可是冰冷的女提示音告訴了簡蕪楚戈已經關機,現在簡蕪壓根不知道楚戈在什麼地方。

簡蕪在汽車的顛簸中覺得頭有些痛,閉上眼睛用大拇指的指腹揉了揉。想要睡覺,可腦中翻飛的思緒讓她根本睡不著覺。

到了地方的時候,有人過來開了門,竟是那個在醫院踹門的那個男子,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個看起來十分儒雅的男人。

舒雅從另外一邊直接蹦了下去:“BOSS,你吩咐的事情我都做好了,我先走了。”說完又進了車子,簡蕪才出車,車門就被人從裏麵帶上了,車子在她的身後呼嘯而去。

儒雅的男子隨便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對著簡蕪道:“簡小姐,您好。我是韓易涼的主治醫生唐池,我身邊這位是夏韋一先生。是夏韋一先生有事找您,而我不過是才和夏韋一先生洽談完事情,我現在準備去睡覺好應對明天的手術。簡小姐,再見。”

身後又開來了一輛車子,唐池向兩個人招了招手上了車。

夏韋一看了看簡蕪,伸手做邀:“請進,我們進門之後談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