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大概十來分鍾門外又傳來了聲音,好像有很多人過來了,難道是記者?醫院怎麼會放任記者到這裏來?
“請問這裏是韓易涼的病房麼?”一個波波頭的女生將頭伸進來。
“是的,請問你是?”
“OK,各位進來。”女生打開了門,陸陸續續進來了好些人,簡蕪想要阻止,女生卻跨步走到她的麵前,“你好,這位小姐,我們是夏韋一先生聘請過來的醫療團隊,我們將對韓易涼先生進行各項檢查和治療。這是我的老板的名片,我們老板在和夏韋一先生正在洽談薪資,就我這個助理先來確定韓易涼的各項指標,我叫舒雅。以後請多指教。”
簡蕪看了一眼名片,即使她並不知道醫學界的各項權威是誰,這個名字她也不知道是誰,但是前麵掛著的醫院名字卻是響當當的。
“請多指教,我是簡蕪。那我能請問一下夏韋一先生為什麼要請你們過來來救韓易涼麼?”
夏韋一,簡蕪因為母親最後說的話,有特地去了解了夏家,她是知道這個人的,他是夏家的現任家主,也就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聽傳聞說他是心狠手辣,為了夏家的家主的位置好幾個繼承人都被他暗地裏麵處理掉了。但是如今他又是為什麼會來救韓易涼,他和韓易涼又是什麼關係?
舒雅眼珠子在眼裏麵轉了一圈:“其實我也不知道,老板應該知道,明天老板會過來。你可以問問老板。我去工作了。另外,能否請你在門外等候,我們的檢查不太習慣有其他人在。”
簡蕪走出了門外,她不知道夏韋一為什麼會來幫韓易涼,如果說是因為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可是夏韋一並不認識她不是麼?
在簡蕪陷入自己的思考裏的時候,又有人走了過來。是一對男女,兩個人看起來雖然有些上了年紀但是保養的很好,兩個人才看見簡蕪就停了下來。
“你好,我們是一直都在外國的韓易涼的父母。”韓易涼的母親向門裏麵看了一看,“阿涼他還好麼?”
這是簡蕪第一次見到韓易涼的父母,簡蕪起身彎腰:“伯父伯母好,韓易涼正在接受檢查,等會醫生就出來了。”
韓易涼的母親拉著簡蕪的手就坐了下來,並且招呼韓易涼的父親一起坐下來:“你叫什麼名字?”
“我是簡蕪。簡單的簡,荒蕪的蕪。”
韓易涼的母親摸著簡蕪的手,也自然就摸到了她手上帶著的戒指。隻覺得奇怪自己的孩子怎麼會結婚了都不打電話給自己讓自己回來,雖然說兒媳婦換了一個人,但是她一直都是尊重自己孩子的好母親啊,怎麼也不用做到也不用這樣吧。而且他們都結婚了,女方還沒有見過男方的家長這樣不是顯得很失禮麼?“這個,阿涼他不懂事,你們結婚都沒有讓我們回來,等他醒過來我一定會好好說說他!”
“阿姨,您誤會了。我不是韓易涼的妻子。我和其他人結過婚了。”
韓易涼的母親驚訝地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連韓易涼的父親也抬眼奇怪地看著簡蕪。
“那你脖子上麵的項鏈是……”
簡蕪手摸上那個項鏈,當初她結婚那一天讓喬若幫她還給韓易涼的。可是喬若看了那個項鏈一眼說道:“不,這個項鏈韓易涼是絕對不會收回的。你如果還對韓易涼有一份情的話,就帶著,作為你們之間最後的一點點聯係吧。否則韓易涼真的是太可憐了。”簡蕪向來是很聽喬若話的,也覺得喬若說的有幾分道理,她也不想讓韓易涼在她的生命裏麵徹底失去蹤影,她隻要保留那麼一點點回憶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