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最好已然帶了逼迫和質問。
窗外突然吹起了夜風,有不知名的花香吹進了屋裏來。花涼城又嘲弄的勾起一抹笑,“對了,還有這莫名的花香。我是一直都挺好奇的,自從去了北王朝後,我意外之下得到了兩顆五蘊珠之後,就再也沒有過無故吐血昏厥的情況了,怎麼會就在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沒多久,我就又開始吐血昏厥了呢?未免也太巧了吧。”
風蘭卿倒也不氣不怒,麵上依舊冷漠疏離,“你說的都是些什麼本王聽不懂,但本王知道,想要汙蔑本王的話,勞煩下次謊言說的圓潤一些。你這樣說的話,即使是本王做的,本王也不會承認。”
花涼城很容易就抓到了重點。
“所以說你承認了?”
說著話,花涼城伸手扼上了風蘭卿的脖子,凝脂般的纖纖細手卻是握著一個叱詫風雲的人的最弱的地方。
隻需一個用力便能解決了他。
風蘭卿卻是依舊不慌不亂。
二人正對峙著,門外傳來的一人的腳步聲,時而淺時而重,花涼城第一個反應就是百合那丫頭醒來了找她來了。便厲聲道,“百合!你退下吧,我已經睡下了,有什麼事明日再說!”
門外寂靜了幾秒。
忽的有人推門進來。
花涼城和風蘭卿沒反應過來,齊齊朝門口看去,就看到一身龍袍的風玉鈺正五味雜陳的看著他們……
花涼城坐在風蘭卿身上,幾乎連呼吸都要湊了上去,唇幾欲擦著他的唇了,一麵還伸手扼住了風蘭卿的脖子。
怎麼看都像是風蘭卿在找刺激感。
風玉鈺臉色鐵青。
唇邊卻依舊勾起一抹笑,“你們在做什麼?當著朕的麵偷情嗎?”
風蘭卿也不去顧及花涼城的傷口如何了,一把就把花涼城推了下去,然後自己急忙站了起來行禮,仍是畢恭畢敬:“皇上恕罪,隻是皇後娘娘被夢魘著了,誤把回府的臣當成了皇上故而如此。臣又擔心掙紮會傷到皇後娘娘,便也不敢亂動了。”
風玉鈺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忽的就走上前來,慢慢攬上了花涼城的肩膀,眉目之間焦急難忍:“你怎麼了,怎麼臉色越發的慘白?”
花涼城心口的傷口因了今夜太過瘋狂本就裂開了一道縫隙,又被風蘭卿狠狠一推撞到了床幫,現下恐怕是出血了。
“無事,傷口裂開了。不過這還要多謝三王爺呢。”花涼城抬頭去看風蘭卿,忽的冷冷一笑,目光尖銳而無情,“若不是三王爺這一用力推開了我,我大抵是看不穿眼前的這個人不是我心底的那個人的。”說著又看向風玉鈺,眉間眼底盡是難過,“竟是我認錯人了,說來可笑。”
風蘭卿麵色不改,隻是袖中的手莫名的攥了起來。
青筋暴起。
麵色上依舊是掛著冷漠疏離:“既然皇上也來了,皇後娘娘也清醒了,那臣就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