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征服者之歌 01(1 / 2)

衣櫃門采用感應設置,衣櫃門一左一右兩邊收縮,即使二十一世紀的王室主導簡約風,但十二米長的衣櫃還是毫無剩餘空間,白藍黑紅紫黃各種色係直把蘇深雪看得眼花繚亂,最後目光聚焦在睡衣歸納的那抹鵝黃色上。

臉頰提上溫度。

鵝黃色領口為絲帶設置睡裙取代了原先純白色褶皺領口設計連體睡裙,新換的睡裙有點不聽話,領口絲帶怎麼綁都不對勁,結打緊了有點勒,結打鬆又不像話,要是讓克裏斯蒂看到肯定會提醒“你是戈蘭女王,不是夜班的夜總會女郎。”

幾經折騰,終於,係了一個不緊不鬆的角度,這樣的係法還是有它的憂患,比如,她稍微彎腰就會很不像話,“何塞宮四百名侍衛官就有一百五名為男性,安保人員更是占據全部人數的四分之三,你是女王不是日光浴場穿比基尼的女人們”這也是克裏斯蒂會的。

但是,她又不是穿給日光浴場的男人們看,能看到她穿成這樣的也就隻有一個男人。

離開鏡子前,蘇深雪還試了試睡衣領口結是否可以一次性扯開。

那人在某方麵總是很沒耐心,一失去耐心,她的睡衣就會遭殃,她的睡衣每件都是價格不菲,他不心疼,她心疼。

帶上衣帽間門,蘇深雪告訴自己,她才不是為了遷就他,她隻是心疼睡衣。

蘇深雪站在麵向禮堂的窗前。

新年酒會已臨近尾聲,不時間有人被攙扶著離開。

拉上窗簾,蘇深雪調低臥室光線,還有七分鍾才到兩點半,打開左邊床頭櫃抽屜,那個淡藍色塑料方盒就放在抽屜不起眼的所在,盒子封口已經被拆開。

結婚五年後才考慮孩子的事情,這是她和猶他頌香婚前協議中的一條。

觸了觸臉頰,臉頰溫度如剛喝下熱乎乎的濃湯,這讓蘇深雪心裏有一絲絲的惱怒,她現在已經不是姑娘了,她現在是一個男人的妻子,她沒理由在涉及某方麵常識時顯得扭扭捏捏。

如果,現在蘇鈴就在她麵前的話,她會以很平靜的口吻:

老師,我和猶他頌香的第一次並不順利。

她和他舉行地是宗教婚禮,作為戈蘭女王和戈蘭首相,婚禮當他們忙於應付各種儀式,壓根沒心思去想幹那檔事,直到婚禮第三,他們才想起,當晚,氣氛還算不錯,安靜的湖畔、蜜月屋、叫不出名字的花草,紅得似火的玫瑰,碰杯,公主抱,接吻,拉燈,事情進行到一半,她喊的停,他不僅沒為難她還一再安慰她第一次都那樣,其原因是各種書籍以及影片所傳達出地都是做那事是很美妙的事情,這導致沒這方麵經驗的人在心裏產生了落差。

猶他頌香的一席話讓她想起“猶他家長子十六歲那年寒假都在和戈蘭最性感的舞娘鬼混”的傳聞。針對這個傳聞,猶他頌香沒承認也沒否認,那晚,蘇深雪就想,看來這個傳聞並非空穴來風。

十幾歲就為戈蘭女王這個目標努力,蘇深雪連早戀的空間都沒有,後來成為戈蘭女王候選人,她被要求隻能交若幹幾名男性朋友,逛逛公園看一場電影假如想更深入的話沒門,這樣的製定主要是王室為了杜絕候選人們的婚前和異性的親密行為,那期間,蘇深雪也和男孩子們約會過,但無論看電影還是逛公園,都有四名侍衛官如影隨形,這導致於她提不起勁去和男孩們製造火花,後來,她成為戈蘭女王,婚前和異性的親密行為對於她來更是荒夜談,具體這是為什麼,也沒人能清楚,就單純因為曆任戈蘭女王都無任何婚前性行為,還因為,大部分戈蘭人在接受采訪時,都表明了不希望婚前行為發生在女王身上。

新婚第三晚,猶他家長子安慰她的那些話好聽一點是紳士行為,不好聽一點可以解釋為,他對她身體沒什麼興趣,半途喊停是因為她太疼了,而他呢……誰知道,她隻知道在她喊停時,他明顯是鬆下了一口氣。

也對,能擔負起“戈蘭第一舞娘”名聲的人,其性感自然不言而喻,之後猶頌香也傳出和某某名模,某某女星,某某夜總會頭牌“共度良宵”的道消息,那都是以身材火辣著稱的主,所以,吃慣了饕餮盛宴的人對於菜一碟肯定是興致缺缺。

顯然,她就是那個菜一碟。

他和她的第一次發生在新婚的二十一後,在全民期盼下,她以首相夫人的身份住進何塞街路一號,那晚,他們很有默契地都喝了酒,她喝酒的原因是為了逃避和他幹那件事,他應該也是如此的吧,畢竟,他們需要同睡在一張床上,結婚前,蘇深雪和猶他頌香是以好友好同學的方式度過十幾年歲月,當然,也有曖昧過,但那是猶他家長子玩的伎倆,她心裏是清楚的。

一切像極一場鬼使神差。

那晚他們稀裏糊塗地把那事做了,她二十四歲,生理結構正常,但凡女性該有的征兆她也有,偶爾她也是做過那種讓人想入非非的夢。模模糊糊的燈影,依稀有些眼熟的環境,蘇深雪以為是自己在做夢,夢裏有酒精,有她熟悉的氣息,至於那個男人,睜大眼睛去看,去確認,一開始,心裏是不樂意的,猶他家的長子不行,所有年輕漂亮的夥子都可以,就是他不可以,推他讓他不要碰她,責怪他那年讓她傷心了,不僅那年還有那年,又何止是那年和那年呢,是年年,這家夥年年都在傷她的心,誰知,她越是推他他越來勁,最後,他在她耳畔喚了聲“深雪”,那聲“深雪”可真疼,疼得身體就像要裂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