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各自處理下自己身上的傷勢吧,不定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死在這裏,但至少讓自己看起來光豔整齊些……”
眾人一聽,也沒在意我話裏的調侃之意,紛紛檢查和處理自己身上的傷勢。這一下可不得了,場上充滿著疼哼聲。或許先前忙於逃命,並不沒在意到自己身上的傷,而現在仔細檢查起來,眾人忍不住倒抽了口氣,沒想到個個受傷,且傷勢不輕,燒傷、割傷都變成了事。
這算是出師未捷,不僅死了三個特戰員,且人人身上帶傷,還連目的地的邊緣都沒摸到。
忙完一切,安煥靠了過來,問:“夏先生,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安煥顯然已意識到所處的困境,希冀地看著我,而其他人,聽到話聲,也齊刷刷地看著我。
經曆了死裏逃生,我儼然成了他們的領隊。
馬叉叉的,你才是頭頭好不好?
我在心底低罵了聲,想了想,我們先找個大沙丘,躲過太陽最毒辣的時段再。
於是一行人,搖搖晃晃地往前走。
尋得了一個大沙丘,眾人躲到了背陰麵,我丟下句“我找水去”後,便拉著冷鷹向對麵一條沙脈爬上去。
爬上了沙脈,我仔細地觀察了陣,指著一處低窪處,就它了。費了九牛之力,走到我所的地方,我們兩人二話不,拿起匕,就拚命地往下挖。
也不知挖了多長時間,直挖至感到沙子有點潮濕的感覺,我倆才停下來。休息了會,我們又往下挖了一陣,然後擴大範圍。差不多後,我便心翼翼地從兜裏取出一張薄膜,把整個坑蓋住,支撐一個錐形,然後設好導流管,在周圍埋好吸水物,最後把薄膜四周用沙子埋好。
馬叉的,幸虧隨身攜帶著這些保命家夥,要不然真的隻能變成幹屍了。
我呢喃了句,祈禱這個方法奏效,能獲得足夠的水分。
現在,隻能聽憑意了,我拉著冷鷹,找了處沒被太陽直射的地方躺了下來,就這樣靜靜地等著。
恍惚中,也不知自己是如何睡著的,突然一驚醒,我手腳並用,爬到那坑前。冷鷹也驚醒了過來,見我這麼驚慌,也爬了過來。
見沒什麼損傷,我們兩人都鬆了口氣。
突然,我眼神定住了,隨即欣喜若狂,隻見那薄膜裏,附著一些稀疏的細水珠,皇在上,總算沒拋棄我們。
我心翼翼地在旁邊挖了個洞,伸手進去取出一份吸水物,放到嘴裏,狠狠地吸了起來。感到冒煙的嗓子總算有了緩解後,便又心放回去,取出另一塊,放到冷鷹的嘴邊。
冷鷹也老實不客氣,狠命地吸了起來。
差不多了,我又放回去,把洞埋好,然後吩咐冷鷹回去,把其他人叫來。
聽聞找到了水源,個個欣喜若狂,也不知哪來的力氣,飛一般地來到這裏。
挨著一個個地輪了遍,眾人的精神好多了,再沒那樣有氣無力。此時太陽已西斜,等到月朗星稀,眾人又輪了一遍後,我便把家夥心收拾好,整裝待。
當初進入羅布淖爾鎮,我們都是輕裝上陣,僅帶著武器,其他物資都放在車上,導致現在連個辨認方向的儀器都沒有,如果明再找不到落腳處,得到補給,最多三,眾人就得都報廢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