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特別包廂,蕭天俊今天是被老板娘請來的,說是昨天那個不懂事的小丫頭要給他道歉,這讓蕭天俊覺得頗有趣味。
房間內燈光特意調成昏黃色,說不出的曖昧。
曉寒被老板娘推進包廂內。
蕭天俊正在把玩這一隻高腳酒杯,杯內紅酒蕩漾。
老板娘陪著笑對蕭天俊說:“蕭總裁,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裏能撐船。”
蕭天俊沒有說話,隻定定的看著曉寒。
曉寒被老板娘特意打扮過的,原本蒼白的臉在化妝的作用下有了血色,顏色嬌俏,睫毛彎彎,紅唇欲滴。穿一件薄薄的幾乎透明的粉色連身短裙,長發柔柔的雲一樣披在肩上。
蕭天俊不禁眼前一亮。
老板娘抓住了蕭天俊對曉寒這種“驚豔”的表情,“蕭總裁,我就不打擾您了,有事您招呼我。”
蕭天俊略為點頭,老板娘笑嗬嗬的退出房間。
曉寒低著頭,雙手下意識的護在身前。
蕭天俊劍眉一挑:“不是要向我道歉嗎?怎麼不說話?”
曉寒咬下嘴唇,艱難的吐出幾個字:“對不起,蕭總裁。”
蕭天俊走到曉寒麵前:“大點聲說,我沒聽見。”
“又不是七老八十,有什麼聽不見的。”曉寒咕噥。
“你說什麼?”蕭天俊冷冷的眼神看過來。
“啊,沒什麼,我是說,蕭總裁,對不起。”曉寒聲音大了一點。
蕭天俊坐會到真皮沙發上,飲盡紅酒:“誠意不夠。”
曉寒恨不得殺了他,嘴上卻不得不說好話:“那,要怎麼樣才夠誠意?”
“跪。”蕭天俊吐出一個字。
曉寒怔了一下。
蕭天俊又說:“咱們民族自古就是禮儀之邦,跪是最好的禮節。”
這個家夥居然和她談禮節,曉寒明白這一關總是要過的,硬著頭皮走到蕭天俊跟前,雙膝跪下:“對不起,蕭總裁。”
蕭天俊這才滿意,曉寒想站起身,不料蕭天俊卻說:“我沒讓你起來,你就不許起來。”
曉寒隻好接著跪在這個家夥麵前,心裏不住的咒怨;你個禽獸,讓你出門掉溝裏。
蕭天俊聽不見曉寒的腹誹,又斟了杯紅酒遞到曉寒麵前:“喝了它,算你賠罪。”
曉寒為難:“我不會喝酒。”
蕭天俊不為所動:“我以後不會再來這裏了,你自己和老板娘去交代吧。”說著起身就要走。
真是無賴。
曉寒忙拉住他:“我喝。”
長這麼大,曉寒都沒喝過酒,喝習慣了紅酒的人覺得是人家美味,對於不習慣的人來說是老虎凳辣椒水。
曉寒憋著氣一口喝完杯中酒,五髒六腑都翻滾著,強忍著不吐出來:“可以了嗎?蕭總裁。”
蕭天俊看著曉寒,曉寒喝過酒的臉紅撲撲的憨態可掬,惹人憐愛。
曉寒看蕭天俊沒說話,以為沒事了,剛想要起來,不料蕭天俊一隻大手撫上了曉寒的臉。
曉寒驚得想推開他的手,誰知蕭天俊忽然吻了過來。
本來蕭天俊是想給曉寒一個懲罰性質的吻,沒想到曉寒的唇格外柔軟舒適,竟然讓他舍不得離開,越吻越深。
曉寒開始嚇得不知所措,鎮靜下來後,兩隻手死死抵住蕭天俊的胸口,卻怎麼也推不開他。
這倒讓蕭天俊獵心大起,舌尖挑開曉寒的貝齒,更加深入的品嚐口中的甜美。
沒想到初吻就這樣被這個衣冠禽獸奪走了,蕭天俊吻的很用力,曉寒痛的閃著淚花。
曉寒忍不住哀求:“蕭總裁,求你,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