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如青草般嫩綠的藤蔓,一株株的盤旋交錯著,攀附在那一棟高大的建築牆壁上。
白色的牆麵和綠色的藤蔓相互交襯,有著剛剛才冒出嫩芽頭的藤蔓,在陽光的洗禮下,顯得格外神聖。
太陽的周圍暈起一圈淡淡的光輪,懸掛在那剛亮起沒多久的上。
在粼粼的水波裏投下一層金黃色的波瀾。
高大而又堅挺的柏樹上,從蒼老的森綠色發出一疊疊新生的嫩綠在陽光的餘暉下,投射出光輪的剪影。
早上的風景格外的美,顧深寒也是這麼認為的。
他側躺在床上,一隻大手枕臥著腦袋。
就那樣眼睛直直地望著他的胸前,那個黑漆漆的頭頂,還有白皙無暇的側顏。
深褐色的瞳孔裏滿含了世間最美麗的風光。
顧深寒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撫上了蘇沫的頭頂,柔軟的發絲滑藏在他的手中。
隻是那觸感太過於美好,簡直讓他難以放下。
蘇沫被一陣輕微的搓揉給弄醒了,睜開微醺的雙眸,充滿了水潤的光澤。
宛如森林裏起著霧氣時,突然闖入視線的麋鹿,朦朦朧朧,真是讓人疼惜不得。
頓時讓顧深寒喉間一緊。
“老婆,早安。”
顧深寒嘴角微微勾起,化成了令地都黯然失色的一道風光。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這的大概就是此時的顧深寒吧。
他很感謝前世遇見了強大的蘇沫,他感激這輩子能夠與蘇沫再次重逢。
最重要的是,現在的蘇沫,能夠攜著他的手,共同著無所畏懼。
蘇沫迷迷糊糊的,腦袋當機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低頭凝著蘇沫,顧深寒看著她的這副呆萌的模樣,感覺整顆心都要被她融化了。
早上剛起,蘇沫覺得有些幹燥,伸出粉嫩的舌舔了舔唇瓣,被顧深寒的眸子看在眼裏。
剛剛還揚在嘴角的微笑頓時凝住了。
心裏麵已經炸開了鍋:這個東西,一定是上派來懲罰他的。
顧深寒眼睛直勾勾地望著蘇沫水潤的唇瓣,就像那彈彈的果凍,甚是誘人。
於是,大灰狼一口就將白兔吞進肚中。
顧深寒一把擒住她光滑潤膩的下巴,薄唇覆上,狠狠地汲取著蘇沫嘴裏的甜汁。
“嗯~還沒有漱口”
話語未完,就被顧深寒全部吻化,成為了纏綿的動情聲。
蓮藕般的瓷釉玉手輕輕勾著顧深寒的脖子,撩人的溫度在房間裏開始升溫。
顧深寒的大手撫在蘇沫光滑的腰肢上,帶著薄繭的觸感一碰到蘇沫腰上的敏感。
頓時感覺心中有一把火燒了起來。
熱遍她的全身,傳來熱辣滾燙的溫度。
在她快要喘息不過來的時候,顧深寒終於‘狠心’地放過了她。
此刻兩人的唇上都帶有紅潤的光澤,猶如那滴血的薔薇,紅透沁人。
“老婆,早安。”
顧深寒又帶著笑顏深情和蘇沫重新了一遍。
這一次是吃飽饜足的口吻。
他一再強調著那個稱謂,就算蘇沫再傻也聽出來了一絲不尋常的地方。
她突然回想起來,昨晚他們兩個去扯證了。
然後那個男人什麼要抓緊時間度過新婚之夜,開著那款張揚的加長車,在馬路上一路暢通無阻地奔馳著。
硬是將一個時的路程給提到了二十分鍾。
竟然還打了一個電話,叫警察局的人出來清理道路。
她可真是徹底的服了這個男人。
“早老公”
蘇沫前麵的話語倒是很大聲,可是到了後麵,聲音越來越。
就像蚊子聲,‘嗡嗡嗡’的,很是可愛。
其實以顧深寒過人的聽力,那是一定聽清楚了她的什麼,不過他可是不想就這麼算了。
“老婆你的什麼,我沒有聽見。”
男人一臉無辜裝作聽力不好的樣子,讓蘇沫誤以為他是真的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