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緊閉著雙眼,大聲地重複了一句,“早,老公。”
可是從這匆忙的問候聲中還是能夠聽出那一絲甜蜜的。
蘇沫是偉大的,她能夠精準地將目標一舉擊中,完全是一槍斃命,不給任何人留下尋找她的痕跡。
蘇沫又是平凡的,她願意和這個男人在一起。
從今以後卸下她所有的強大和防備,隻將溫情留給這個男人。
這個將她寵到了心房裏的男人。
顧深寒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眼睛裏都是遮不住的光彩,滿溢著這世間最柔情的波瀾。
“懶豬,起床了。”
話語剛落,蘇沫就被顧深寒一把打橫抱起。
到了浴室,顧深寒找了一件浴袍給蘇沫係著。
經過那一對白兔的時候,還不忘揩兩下油。
暗自點了點頭:嗯,手感不錯。
然後整個寬大的胸膛將她給圈在懷裏,移步到洗漱台。
拿起台上的情侶牙刷中的女款,將杯子裏放滿水。
“老婆,張嘴!”
蘇沫現在可是足足地愣神了,這男人,現在是在幹嘛?
“啊”見蘇沫沒有反應,顧深寒又再次重複道。
誘哄的聲音,帶著雄性荷爾蒙,沙啞的嗓音,簡直快要將她的魂也勾去了。
嘴巴不自覺地張開,此後所有的動作都在顧深寒的掌握之中。
漱完口,顧深寒拿過毛巾,仔細輕柔地給蘇沫擦了擦嘴上的白泡泡。
然後,所有的動作全是顧深寒親力親為。
什麼洗臉啊,穿衣啊之類的。
之後他又將她帶到梳妝台前,拿起一把檀香木梳,溫柔地輕劃過她的發絲。
不忍粗魯地弄斷她的一根頭發,心翼翼的樣子看神了鏡子裏的蘇沫。
隨後他又從櫃台上拿起一支眉筆,環在手裏,來到蘇沫的麵前。
認真地看著蘇沫的眉毛,褐色的眉筆輕掃著蘇沫的眉間。
仔細地、慢慢地將她的眉毛暈染開,留下山水墨畫時的那一點風采。
“老公,為什麼?”
蘇沫望著顧深寒的臉,那張俊臉猶如從古希臘神話中走出來的男子。
被神打磨過的輪廓,帶著上寵溺的麵貌,就連那身材,自然也是好到無人不羨。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從來不缺女人的男人,將她給寵到了骨子裏。
給她萬千女人都想要擁有的一切,寬容她、包容她、努力地喂養著她。
這完全是想要將她養家的節奏啊!
“因為一個名叫蘇沫的女人,已經住進了我的左胸口。沒辦法,我隻有將她養好了,她才出不去。”
都什麼看一個男人怎麼樣,隻需要看他的女人就可以了。
因為如果連他的女人都不能照顧好,那麼,這樣的男人是不會被大眾看好的。
“你會描眉嗎?”
蘇沫望著顧深寒的臉龐,現在她還沒有看過鏡子裏的模樣,所以很是惡作劇地打趣道。
精明如顧深寒,怎麼可能會聽不出她的挑逗。
“好了,你這東西!”
男人將她的腦袋捧起深情地打量:果然他老婆生麗質,怎麼看怎麼美。
然後將她腦袋一轉,讓她看向鏡子裏。
蘇沫的心髒幾乎快要跳出心髒了。
這個人,是她嗎?
兩條柳葉眉,在強勢中無端增添了一種嫵媚、柔情。
長密的睫毛在眉毛下一眨一眨的,美麗動人、勾人心魄。
“以後你身上的一切,我都要參與。”
這句話就正如餘秋雨先生的‘你的過去我來不及參與,你的未來我奉陪到底’。
這妞,被他弄丟了那麼久,之前也不知道一個人在的時候,有沒有孤單。
這一世,是他來遲了,這些都是上一世完全沒有來得及做的。
這一世,他一定要將所有的遺憾、缺漏,全部補貼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