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風在藥草生辰那天也沒見到耶律哲,看來是要調養一段時間了。慕言風完全是被段淩飛拖著來的。倒沒什麼很特別的,隻是來的人就有點……瀟然,君,皇三個護法都到了,九個護法連著趙冉和廖翊翔都回來了,隻是現在他們都帶著麵具也不知道誰是誰。還有不可缺少的櫻少閑,血虐門的上層都到齊了。還有就是和自己比試了的幾位紫衣服的人了。
“嗬嗬,嫂子來了啊。”藥草現在看見慕言風就是嫂子嫂子的叫,慕言風怎麼說她還是這樣叫,慕言風都懶得再去糾正了。不過礙於段淩飛在慕言風身邊,藥草就隻有在一邊白塵邪的懷裏看著。這樣兩個穿著紅衣服的一大一小,還真是夠有點父女的味道。
瀟然和君,皇三個人悠閑的在一邊喝著茶,瀟然也沒有戴麵具,他不喜歡,而且這些人都是他和櫻少閑一起去找的,早就見過了。他們三人也是難得一聚。也沒人去打擾他們,也算是不敢去。
“黃色衣服和銀色的就是趙冉和翔了吧。”血虐門各自的衣服和麵具都不同,所以還是可以分出的,隻是不知道誰是誰。慕言風並沒有看到那天那個神隱的影子,那樣的冰色麵具這些人都不是。那他又是幹什麼的?
“嗬嗬,銀色衣服的是小翔,黃顏色的就是趙冉了。”段淩飛細心的解釋。“小翔的那一門就是易容還有模仿,不管是筆記還是聲音,血虐門所有的麵具也是他那個門在負責;趙冉那一門就是奇門遁甲,這血虐門周圍都是他們那一門的布的陣法,不是血虐門的人是進不來的,進來的時候也必須要他們那一門的帶領,不然恐怕算是死無葬身之地了,也是負責血虐門總部的安全和隱秘性的。我這一門和他的一門衣服的顏色都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是麵具是不一樣的,而且你在血虐門裏看到的黃色衣服的人大多都是我這一門。隨便可以告訴你的是其實各個門下都有很多的分工,由於血虐門的人太多,所以大多數分門都沒在這裏,按照各自的需要,分門都是七零八落的,中間的聯係都是是靠兮影那一門。”
慕言風現在是真的不清楚為什麼血虐門這樣一個突發的組織會有這麼多的人參加,實在在櫻少閑身上沒有看到令人這麼信服的地方。到底這些人是怎麼想的啊?“為什麼這些人都要來血虐門,他們的能力都可以自己建立一個組織了吧。”實在是不清楚這些人為什麼對著櫻少閑這麼尊敬。
“少爺在血虐門的存在就像是神一樣,在你最需要的時候他的出現,無疑是給了你一絲曙光,這裏的人都是放棄了很多東西跟隨少爺的,你是不會明白的。”段淩飛很多東西都是含糊的帶了過去,畢竟這些都是別人的隱私,不願意讓別人提起的隱私。
“你能明白?”白塵邪不知什麼時候就到了段淩飛身後,很明顯的在揭開段淩飛的麵具。
“你這個妖孽,偷聽我們說話。”段淩飛倒也不介意他取自己的麵具,又不是沒見過,這九個堂主誰沒見過誰啊。隻是不滿白塵邪這樣偷聽罷了。不過轉過身段淩飛就汗顏了,捂著自己的臉。“拜托,你怎麼把麵具取了。葉夕,你也管管你家這個妖孽,別再出來危害人了。”
慕言風才發現這些人的麵具幾乎都摘掉了,當然除了櫻少閑,皇還有君,還有那個藍色衣服的兮影。用妖孽這個詞來形容白塵邪還真是夠貼切的。慕言風也算是活了二十五的人了,見過的人不管是男子還是女子美的,帥的,在血虐門中算是比他這二十五年見過的還要多,有沒有一個長得稍微正常點的。
葉夕淡淡的笑了笑,也沒說什麼。“我可不像你一樣危害人,我能危害的也算不上人。”白塵邪嘴角也是掛著嫵媚到不能再嫵媚的笑容。
這不是說自己不是人嗎?段淩飛頭上一滴冷汗,這妖孽還真是不放過自己,不久贏過他幾次嗎,用得著每次見了自己就爭鋒相對的嗎?還不是一般的好強。“我危害誰了,你?”
今天動手是不可能的,耍嘴皮子的事情段淩飛可是慕言風訓練出來了的,怎麼可能任他說。
“你還想危害我啊?嗬嗬,你有這個閑工夫?”白塵邪這一句話算是讓段淩飛無語了,過了今天他就要準備走了。真是哪壺不該提哪壺。
“小翔,你在言風哪裏嘀咕什麼呢?”段淩飛看著已經遠離自己的慕言風,廖翊翔還站在慕言風身邊說著什麼,一般看著廖翊翔這樣的笑容就知道沒什麼他說的沒什麼好事情。“你就別把言風教壞了。”不然依著他這麼聰明的一人,再有廖翊翔那些思想這些人還不被整慘啊。也顧不上白塵邪了,直接去把慕言風拉到自己這邊。
“你這是什麼話,我可是好心把他帶離危險區域的。你也不看看誰敢在你們十步之內,萬一你們動起手來,還不是傷了他。”廖翊翔說得是理直氣壯的,他們可是直到這兩個人的破壞力,像慕言風這種武功不高的人,當然遠離他們比較好。
“上次你們兩個人擅自行動呢?嗬嗬,什麼時候來我的地方坐坐。”白塵邪的笑容讓廖翊翔和趙冉背上一寒。這個惡魔怎麼還記著這件事情啊。也不止他們兩個,其他的幾個人都是有種‘你們好自為之’‘一路走好’的感覺。慕言風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這麼害怕,但是這件事情好像是因為自己的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