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夕還沒到白塵邪管理的區域就聽到一聲尖叫,下意識就停下了腳步,呆呆的看著裏麵,思考著到底進不進去。也不僅僅是葉夕一人,這裏除了白塵邪的人之外,沒人想來。連著少爺和三個護法都幾乎沒有到過這裏。如果說在琉璃手中活下來的生活是地獄,這裏絕對是完全超過了地獄的概念。進入第十九層地獄中的人,還沒有一個活著出來的,自然沒有達到目的之前這些人是死不了的。殘忍程度豈是葉夕這一個學醫的女子想象的出來的。連堂主之首的段淩飛進去都吐了好一陣,幾天不吃飯,更不用說她了。這種聲音太絕望了,讓人背寒,還怎麼進去?

“你怎麼來這裏了?”白塵邪出來就看見葉夕了,很明顯的不悅,語氣中帶著不耐煩的意味。要不是有人來說她在外麵,白塵邪還可能不會出來。

葉夕知道自己打擾他在先,很是明白他的性子,大概是犯人沒有招供出來才會這麼不耐煩。“還沒有問出來嗎?”葉夕不得不佩服那個叫郭旭的人既然可以在裏麵呆上兩個月之久,這絕對不是常人有的毅力啊。

“沒有。”白塵邪很是果斷的回答,靠在一邊的楓樹上。紅色得相輔相成。說道這個人白塵邪心裏就是火,要是放在以前一個人說了這麼多少爺的壞話,早就該死了,可以把自己的耐心都磨成恨不得想殺了他,這還是第一個。

“連你都沒辦法嗎?”黃色與銀色的人站在樹上。廖翊翔對這個郭旭不是一般的恨,要不是他,少爺也不會從懸崖上跳下去。“說也奇怪,少爺好像不是很想知道這件事情呢?”

“嗯,都已經兩個月了,少爺從來沒有過問過這件事情。”白塵邪也是很隨意的就坐在了地上。“血虐門最近越來越不太平了,少爺也沒見得問過。”

“是沒時間管這些事情了吧,或者少爺本來就知道這些人背後的人物。”趙冉說話的時候還不忘白了一眼摘白塵邪麵具的廖翊翔。“我們現在隻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幫少爺最大的忙了,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們。單單我們幾個在這裏猜想也是猜不出少爺的打算的。”

“額……對了哎,哥好像很在意夜國的最近的動向,還跑去神隱閣專查了一下。看來夜國也要參與過來了。”廖翊翔也是無意在神隱閣撞見段淩飛的。“哥很少這麼認真呢。”

“夜國。不多他一個。”白塵邪拉過麵具熟練的戴了起來。他看來也是坐不住了。

葉夕走到白塵邪身邊,拉住他袖中緊握成拳的手。“現在錦尚血虐門,染血國的孤穀,夜國的零。三個大國的教派都在其中了。剩下的還有一個幻音宮,一直隱世的邪教沒有任何動作,不過應該也快不久要躁動了。”

“額,什麼什麼要躁動。”藥草這次換了身白色的衣服,雙手背在身後,大眼睛中滿是疑問的盯了盯廖翊翔,又盯著葉夕和白塵邪,然後盯著趙冉。四個人都沒有再說了,畢竟藥草還是個小孩子哪裏懂得外麵的世界。藥草看著葉夕拉著白塵邪,大眼睛眨巴了又眨巴,很是不明白為什麼他們不說話了。然後突然想到什麼,走到白塵邪身邊,帶著嬰兒肥的小手拉住白塵邪的衣擺。“邪哥哥,不要心情不好哦。淩飛哥哥知道又會說草兒沒有照顧好邪哥哥了。草兒會將笑話哦,淩飛哥哥說不高興聽了笑話就會很開心了,嗬嗬,草兒也給邪哥哥講好不好。一個人問身邊的人‘節製的節字怎麼寫啊?”另一個人就告訴他‘節製的節就是一個草字頭加上節目的節去掉草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