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哥哥,這就是傳說中的客棧嗎?好多人哦。”藥草興奮的拉著櫻少閑的手。漂亮的大眼睛不停的環視著身邊的這些人,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哥哥他們幾個之外的人,在血虐門裏麵很多人都是戴著麵具的。
櫻少閑用扇子輕輕的敲了一下藥草的頭,卻是帶著笑意的說“出來之前告誡你什麼了?”
宮徹陽也隻是看著櫻少閑很尊敬的行禮。櫻少閑也隻不過是一樣的笑著。藥草搞怪的吐了吐舌頭,那麼多的不可以怎麼可能全部都記住,就算全部都記住了看到外麵也會一下就忘記的啊。藥草兒還小,坐在凳子上,腳都還有一小段距離才到地下,拿著茶杯不停的轉啊轉。“哥哥,你有沒有發現這些人都看著美人哥哥哎。”無邪的大眼睛裏寫滿了天真。現在的哥哥頭發和眼睛也沒有以前好看了。“而且,黑色的頭發不適合哥哥啊,還有啊,那個大哥哥,你為什麼不和我們一起坐啊。”
“嗬嗬,宮陽你就坐吧,有沒有外人。”耶律哲從來都沒有把宮陽當成什麼臣子,他是自己的朋友就是朋友,還在乎朝廷上那一套幹什麼。但是宮陽這個死腦筋就是堅持著君臣之道,連吃飯都不會坐在一起。說什麼也不聽,他不坐就是不坐。連在外麵都這樣。宮陽也隻是冷在哪裏,沒有動作。
櫻少閑伸手把藥草手上的茶杯停住,放在一邊,夾了菜到她的碗裏。“嗬嗬,主子都下命令了,這也不聽?”
一下就冷了下來,然後宮陽就在耶律哲一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一邊的‘小二’倒是行動快,馬上在宮徹陽麵前就擺上了新的碗筷外加一杯已經斟上了的酒。耶律哲看出來了,這個小二絕對是血虐門中的人,一般客棧的小二可沒有這麼高的輕功。已經對這些人眼光產生免疫力的耶律哲,早就學會忽視了。隻是還是有些不喜歡在這麼多人的大堂吃飯,雅間要清淨許多。而這裏還有一個戴著麵具的神秘人物,好像在看猴子一樣的圍觀。
櫻少閑看著窗外,笑容越發的燦爛。“嗬嗬,草兒可把錦囊帶好了?”櫻少閑放下筷子,搖著扇子輕問著身邊埋頭吃魚的藥草兒。由於身高關係,看起來很是餓壞了的孩子。很是好笑。
藥草兒點了點頭,把掛在脖子上的小玉葫蘆拉出來給櫻少閑看。當然櫻少閑所謂的錦囊就在這小玉葫蘆裏裝著。“哥哥的話,草兒都記著呢。嗬嗬,這可是草兒第一次任務才不會失敗呢,放心吧。草兒會把美人哥哥照顧得好好的,那哥哥也別忘了答應草兒的事情啊。”
櫻少閑點了點頭。手指一伸,在耶律哲袖子裏的小蛇就鑽了出來,回到了櫻少閑的手上藥草兒拉住櫻少閑衣服的下擺,大眼睛望著要離開的哥哥。“哥哥,以後也把頭發這樣束著吧,嗬嗬,看起來開心多了。”
耶律哲聽到這裏都抬頭看著櫻少閑,這還是自己看到他以來的第一次束發,隻不過是看起來沒有以前那樣……魅惑了,也許是多了一分魅惑也說不定,那張麵具的效果實在是有些太神秘,再怎麼看都是一美人掩著麵容。從出了血虐門兩個人好像都沒有說過話,沉默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連一個玩笑都覺得有些累了。這樣的感覺並不是很好,但是實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也許是想說的太多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總覺得下次見麵又會是不一樣的情景,那個時候還會是以前那樣的君子之交嗎?感覺,感覺這一走一切都會發生變化。“少閑。”就在櫻少閑準備離開的時候,耶律哲破口叫住了他。下次見麵還指不定是什麼時候。
櫻少閑卻是沒有回答,仿佛沒有聽見一般。耶律哲眼神一沉。“宮陽照顧好藥草。”沒有任何違背的的意願,拉著櫻少閑的手就向著外麵拽。剛才上菜的小二手裏已經拿著利器了。宮徹陽也是一把匕首放在了小二的身後,隻要小二有動作,宮徹陽也有信心在之前先解決了這人。他是不會讓耶律哲有危險的人。
耶律哲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而且還氣得不輕。完全是漫無目的的拖著櫻少閑在走。櫻少閑也是由著耶律哲。耶律哲就是生氣,拉著櫻少閑的手也越來越緊,不難發現櫻少閑的手都泛著紅色了,而且關節的地方還互相摩擦著。可以想象耶律哲用了多大的力氣。你要讓他怎麼不生氣,從一開始他都是把自己排除在外,自己每次努力的想去靠近他的世界,每次都被他無情的推出去。為什麼連和他才認識幾個月的言風都會比自己更加看得透他,還有那個他甘願背離世界的人又是誰?那個人真的有這麼重要嗎?就算是這樣自己也想幫他啊,就算是這個世界也一樣,自己有這個能力不是嗎?這樣將自己排除在外算什麼,在他眼裏自己連這樣的利用價值都沒有嗎?為什麼會讓自己覺得,距離這麼遙遠?櫻少閑,你有沒有看見過我的害怕。自己真的比想象中還要愛你,既然對自己沒有感覺就不要對自己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