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夏怡禾胸口一緊,一股沉悶的感覺湧上心頭,她隻是稍微遲疑了一會便呼喊道:“好,我們向金陵出發!”
四人整裝待發向金陵而去。
至於哪種壓抑的感覺,夏怡禾想都沒有去想,就像一開始一樣,這種感覺一直在影響著夏怡禾的心境,導致她快速的適應了這裏的生活,甚至還在快速的接納這孟傅明的存在。
雖然她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但是隻要能生活下去就好了。想的越多隻不過會給自己土填煩惱罷了。
三個時辰之後,皇宮之中孟傅明正沐浴更衣之後舒適的坐在椅子上,單手撐著頭部他又回到了高傲的孤冷的性格…
忽然,太監急匆匆地進來:“殿下…探子來報了。”
夏怡禾身邊可不隻有墨丁一個監護人,還有著不少不露麵的高手保護著,自然除了保護之外就是監視的效果。這種監視不是害怕和防備,而隻是單單守護,讓夏怡禾的行蹤一直在他的掌握之中,隻要是她需要的時候,他就能立刻出現在她眼前。
雖然被夏怡禾狠狠的整了一次,孟傅明依舊笑著道:“讓他進來話。”
太監退出去不一會探子就恭恭敬敬的走了進來,跪在孟傅明麵前,十分忐忑道:“殿殿殿下…娘娘她…”
不等探子把話完,孟傅明已經站了起來:“她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對吧?”那笑容充滿了滿足和自信,這讓探子看見之後更加忐忑不安了。
他顫顫巍巍的道:“不不不,不是,娘娘她…她跑了!”
啥玩意?跑了?孟傅明猛的向前衝了幾步,一把抓住探子的衣領將他硬生生的舉了起來!臉和臉的距離非常的進,那探子居然臉紅了起來…
孟傅明情緒波動著,但是還是壓製了下來:“跑去哪兒了?”
探子道:“娘娘…娘娘她們去金陵了。”
孟傅明楞了一會,將探子放下後坐回了位置上,竟是笑了起來,全然沒有因為夏怡禾逃跑的事情大發雷霆。
單手依舊撐著頭:“還真是調皮呢,我孟傅明的妻子居然如此頑劣,是要好好的管教管教了。”又意味深長的眯著眼睛:“金陵?確實是個好地方。”
探子跪在地上,整理了衣領後覺得有些不對勁,將碰過衣領的手拿到鼻子上聞了聞,不心脫口了句:“這什麼味?這麼難聞!”
孟傅明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將撐著頭的手拿到鼻子上也聞了聞,麵部立刻扭曲了起來。
那狗狗唾液的味道激起了孟傅明一身的雞皮疙瘩,渾身都覺得難受了起來,雙手打著抖有些虛脫的喊著:“來…來人,快來人!我要去洗澡,快扶著我去洗澡!”
已經是第六次了,要是換做別人可能皮都被洗掉了吧?可是孟傅明實在是太厭惡那種東西了,拚命的清洗這被它舔過的地方,可是它就是揮之不去呀!
其實味道早就沒有了,隻是他心裏留下了很深的陰影罷了,所以那味道十分刻苦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