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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宛若流星般的長箭,箭尖在夕陽一抹紅的光照下,閃爍著血紅的光亮。
笑,宛若雨後的陽光,溫暖閃耀,孟青突然間覺得自己有些無藥可救了,他把自己想象成山林中最猛的野獸,她不經意的笑,實在讓人難以控製。
長箭輕鬆地射穿了第五輛馬車,完全沒有強弩之末的趨勢,射向第六輛馬車。
“保護大人!”黃騎尉的聲音像空曠中的狼嚎,那是狼王的嚎叫。
五百羽騎尉各自守住各自的崗位,圍著馬車的一名羽騎尉從馬上飛起,用身體,身體上的鎧甲抵擋穿出第五輛馬車的長箭。
“嗖”一聲,箭尾白色的翎羽上沾滿了紅色的鮮血。
好霸道的箭,張匡怡不用轉身,也能覺察這箭一定能射穿十輛馬車。
這些馬車用料並不是普通的木料,那是黑檀木,質地密,木紋細膩,富有彈性,製作木盾上好木材之一。
每輛馬車內層都上了銅鉚釘,每顆鉚釘的距離不超過兩指寬。
尋常的弓箭,尋常人的臂力,無法射穿一輛馬車;
像嚴舒那樣成名的武將,也隻能射穿七八輛馬車,並且要用龍檀木製作的百石弓(十升一鬥,十鬥一石)。
玄鐵箭頭,玄鐵,乃天石百鍛而成,製成兵器鋒利無比。
好美的女神,孟青不用閉眼,她的身影充滿了他整個腦海。
他哪裏能察覺快如閃電的玄鐵箭頭的暗箭。
他躲不了的,即使躲也躲不過的。
張匡怡袖中的短劍飛躍,這可是削鐵如泥的短劍,哢嚓一聲,金屬箭杆當中斷了,玄鐵箭頭稍微偏了一毫。
這一毫對於孟青來說,相當於杯水車薪。
長箭射的本是他的眉心,偏了一毫,無非射向他的左眼或右眼。
五連珠短翎羽箭排成斜線穿過盾牌的縫隙飛向第六輛馬車的側麵,當張匡怡的短劍削斷玄鐵箭箭竿的同時,五連珠箭的第一支短翎羽箭射中玄鐵箭頭下一寸處箭竿,就在一瞬間,其餘四支短翎羽箭擊中玄鐵箭頭,五個箭頭相互摩擦,冒出了飛濺的火花。
玄鐵箭頭力道弱了許多,也偏了許多,鐺一聲,插入孟青的耳邊。
羽騎尉打開馬車門,張匡怡仿佛幽靈般消失,孟青並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情,瞪大眼睛,看著眼前不複存在的張匡怡。
羽騎尉門已經把十輛馬車團團圍住,手中的盾牌把馬車遮擋嚴嚴實實了。
車廂內的羽騎尉護著發呆的孟青下了馬車,消失在盾牌中。
黃校尉騎在馬上右手的長槍撞擊右手的盾牌,發出有節奏的聲響,圍著十輛馬車的盾牌中,也發出了回應的節奏聲。
這是羽騎尉簡單的溝通方式。
黃校尉敲打的聲音意在問:“大人安好?”
回應:“安好。”
“上甲。”黃校尉高聲一喝。
五百羽騎尉從頭盔上落下了麵罩。
這是統一的金屬麵罩,在沒有夕陽的初夜,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芒。
孟青身穿羽騎尉的鎧甲,也戴上了麵罩,混在五百人中。
“攻!”
五百人的隊伍邁著整齊的步伐,緩慢地移動。
射箭的就是王斧,站在前麵五十步處,玄鐵箭頭的長箭隻有一支。
他的雙手在發抖,像他這樣天生神力之人,剛才那箭也是竭盡全力的一擊。
黃校尉沒有給王斧喘息的機會:“散!”
攻擊陣型的尾部,兩百羽騎尉左右散開。
“矛。”
羽騎尉拔出馬背上的七分矛,這種矛上捆綁了可以燃燒的桐油物,平時當著火把,戰時可以當成武器投擲。
燃燒的七分矛拖著濃濃的煙氣飛出,頓時黑下來的天空明亮了許多。
躲在暗處的刺客們紛紛現身了。
“合!”
兩邊的騎兵騎著馬快速地合圍王斧他們。
這一次王斧他們隻有百餘人,被五百羽騎尉圍住,也沒有出現恐慌。
顯然這些人並不是先前的蟊賊,他們臨危不亂,一看就知道是經曆過生死的熟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