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謙之當日便是上遞了一個折子,說道,臣不幸受奸人埋伏,身受重傷,一個月內,想必是無法早朝了,請太後批準。
姚青曼那裏會不批呢,她自己若不是太後的身份,倒想親自去看看墨謙之。
朝堂上下,經此一事,所有的人都明白了,太後其實是站在攝政王的這一邊的,至於其中的各種緣由,人曰不可說也。
攝政王受傷的消息,傳了開來,一時間王府又是絡繹不絕的上門送禮的大大小小的官員。
官員都是來探望攝政王,可是墨謙之怎麼會見他們,每次都會以身體不便而推脫,而這些人也都是不會非要不識抬舉的非要見到了,他們來,隻是為了表示一份心意,心意到了,事情就算是了了。
你說,連太後都派自己身邊的小太監,親自來探望攝政王,你說你敢不來嗎?一時間。攝政王府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禮物。
前不久王爺才過了生日,本就一大堆的禮物,而著出門回來,便是受傷,這又來了一大批的禮物,一時間,王府之內都快要裝不下了。
而後來這批人送的大都是人參靈芝之類的藥材,亦或是什麼極品的紫燕,都是一等一的補品。個個都是巴結攝政王。
來福收禮收到手抽筋,特意清理出了一個院子,每個房間內都分門別類的將禮物放好,收藏好,這都是精貴的東西,需要好好保管,早晚是會用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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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後廂,聽雨軒。
墨謙之仰躺在臥榻之上,他的傷還是不能有著太過於大的動作。
皺著眉聽著蕭逸前來稟報的事情,雖然這快一個月的時間他都在家中休養療傷,可是手下的玄羽衛都是私下裏去調查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
“蕭逸,那火藥查出來來曆了嗎?”墨謙之說道。
“查出來了,七個月前,管理火藥的官員突然暴斃,而隨著他的暴斃,查出來了此人竟然將火藥擅自賣給了其他國家,這簡直就是等同於叛國,證據確鑿,所以也沒有人為他喊冤。”蕭逸說道。
“哦?這通敵叛國的事是誰查出來了。”墨謙之問道。
“當時乃是姚世忠查出來的,不過那時候他還不是丞相,先皇也沒暴斃,是先皇親手判決的。”蕭逸說道。
那段時間,墨謙之基本手中沒什麼權利,所以對於朝堂的事情也沒有多在意,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不過這個時候想起來,墨謙之卻是明白了,這批火藥,相比當初定是不是為了我而備著的,定是有其他用途。
而後來,先皇逝世,太後垂簾聽政,姚家得勢,所以想必是這批火藥便是沒喲用出去。而自己成為攝政王,變成了姚世忠的眼中釘,肉中刺,非是要除去不可。
所以這般下來,便是將原本的火藥用到了自己的身上。勢必是想將我墨謙之給置之於死地啊。
“想必這件事情和姚世忠脫不開關係。”墨謙之說道。
“屬下也是這般想的。”蕭逸說道。
“那‘火’型的圖案,你可是調查出什麼結果了嗎?”墨謙之問道。
“這個圖案,據說是驍騎營的標誌,可是很早之前便是不用了,不曉得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蕭逸說道。
“若真是驍騎營,他們怎麼會傻到將自己的標誌刻在凶器上,想必是姚世忠特意這般做的。”墨謙之說道。
“不過驍騎營跟這件事情也脫不了關係。”蕭逸說道。
“當年,若不是因為我,驍騎營豈會沒落成現在這副樣子,定是身懷怨恨,卻是被他人所利用。”墨謙之看了個通透。
“對了,楚姑娘可有找到?”墨謙之問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之中有著一絲期待。
“屬下辦事不利,沒有找到。”蕭逸說道。
“這不怪你,楚千璿功夫好,人又不是愚蠢之輩,若是不想讓你找到,那麼你便是找不到的。”墨謙之說道,閉上了眼睛,掩飾出眼神之中的黯然之色。千璿,你當真是不想見到我了嗎?
蕭逸在一旁看著王爺,這般的王爺自己還是第一次看到,這般的黯然神傷。
“繼續追查救我的那一批高手的來曆。”墨謙之吩咐道。那批人無論是屬於哪一條道路上的人,拉攏過來,對他都有好處。
“是,屬下遵命。”蕭逸說道。
“下去吧。”墨謙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