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卿半真半假的說道。
韓澤乃是春秋時韓國的上層貴族,國破流亡在風青一帶,最後在那隱居,本來相安無事。
哪知道50年前,流民叛亂,李雄在那自立為王,以風青為國號不知那聽哪個人說,韓家有高人隱居在這,就圍剿他們家,逼著45歲韓範出來幹事情,不能享受清福。
後麵,韓範去世後,風青國也沒放過他的兒子韓澤,讓他去帶兵打仗。
“原來如此。”慕容白點點頭,心裏也明白,韓卿的父親絕對不是普通人,韓卿的帶兵打仗,訓練的陣型,非常的專業,眼光計策很獨到,絕對不是一般的讀書人交出來。
隻是韓澤與韓卿有什麼關係,倒是真不好說。
幾人還想說話,遠遠傳來,洪亮爽朗的聲音:“皇上,你們怎麼到的如此早。”
韓卿轉回身子,看見一身材高大英武,相貌剛毅硬朗,渾身籠罩著豪爽霸氣的男人,迎麵招呼走來。
蕭景煜淺笑著,隻是笑意沒有到眼底,問好道:“桓倒是來的早,前幾日的病可好了。”
“多謝皇上關心,司馬桓的病今日好了,隻是遺憾不能前幾日參加皇上的生辰。”司馬桓滿臉遺憾地說道,隻是臉上的真誠缺少幾分。
司馬桓視線轉向韓卿的臉,一時動作呆滯,目光如炬,直勾勾的射在他臉上,炙熱地可以烤糊人。
韓卿麵對他眼中的驚豔貪婪,掩下眼中厭惡,低了低頭。
“桓將軍,如此看人,韓駙馬都要害羞了。”李君燁看著司馬桓像個從沒見過美女的醜相,喝著美酒打趣說道。
司馬桓回過神來,羞愧地拍拍飽滿腦門說道:“前日還聽的胞兄,在家裏說北韓來的駙馬,如何傾國傾城,桓還不信,今日見了韓駙馬,當真是見到了神仙降凡。”
司馬桓在韓卿旁邊位置緊貼著坐下,眼睛直盯他,熱切地說道:“聽說韓駙馬也是將軍?”
韓卿抬起眼睛,眼裏複又一波平靜,沒什麼情緒地說道:“是。”忽然,感覺到臉上傳來炙熱的粗糙感,震驚躥立起來,麵色陰寒地瞧向司馬桓。
在場的幾個人,也沒想到司馬桓這麼放肆,竟然敢曖昧地摸韓卿的臉,極是不尊敬。
一時場麵,有些緊張。
韓卿像是隻被觸犯了逆鱗的蛇,摸著腰間的短刀,嗬斥道:“你想幹什麼!”
“哈哈哈,韓駙馬真是美花配尖刺,是桓冒犯了。”沒想到司馬桓自己倒是賠罪了,立刻倒了一杯酒,敬向韓卿說道:“希望韓駙馬,息怒。”
韓卿冷哼了一聲,冷眼看著端著酒杯的司馬桓,並不想接受司馬桓的道歉。
蕭景煜不得不出麵打圓場說道:“韓兄別生氣,桓向來脾氣直爽莽撞,不拘小節,希望你別放心上。”
韓卿看這牧雲的皇帝出麵說話,隻好饒過這莽撞的人,憤憤地坐下。
“韓駙馬真是真性情,你臉上這礙眼的疤,是誰搞得,要是我知道了,抓住定揍是這孫子。”司馬桓眼睛看著左臉的貫穿臉頰的長疤,滿臉疼惜,恨恨地拍桌,憤怒地說道。
“咳咳……”慕容白剛喝下一口酒,聽的著話,嗆到了喉嚨裏。
韓卿聞言,眼眸狡黠一轉,細長的眼睛看向司馬桓,指著慕容白,露出一個極其誘人的微笑說道:“哦?真如司馬將軍所言,那人現在正坐在你對麵,你要是如言所說,我就原諒你剛剛的冒犯……”
正給慕容白拍背的顏子矜聞言一楞,低下頭,忍不住偷笑。
旁邊的幾人亦是。
慕容白無辜地看著對麵的兩人,咳嗽聲還沒有停下,司馬桓順著指頭看去,這下傻了,同僚慕容白,心裏暗暗慶幸不是皇帝。
司馬桓站起來,看著慕容白,抱拳說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慕容兄弟對不住了,咱們今天切磋切磋。”
蕭景煜幾人看著傻瓜司馬桓,暗暗地搖了搖頭,顏子矜忍著笑意,幸災樂禍地說道:“慕容,今天你可是撞到槍口上了,有人替韓駙馬來討債了。”
韓卿撐著頭,指尖悠閑地玩轉著酒杯,一派閑適,戲謔地看著司馬桓給他出氣。
司馬桓接觸到他含笑的眼睛,緊吸一口氣,沉聲說道:“慕容兄弟,請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