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月樓後門外,落小小拉著司雲竹,戀戀不舍道:“雲竹,我明天就來接你,你等我!”
司雲竹點點頭。
目送著落小小離開,直到馬車在視野之中消失,司雲竹進了傾月樓,回了自己的屋子。
剛一進門,曾春寒就笑意盈盈地道:“恭喜公子~看公子春風拂麵的模樣,估計不久就能喝上公子的喜酒了~”
司雲竹揚唇輕笑,睨了眼曾春寒。他也沒有反駁。
“誒?這簪子可真好看!”曾春寒伸手抽出司雲竹發間的新葉翡翠簪,拿捏在手裏。
司雲竹立馬著急起來,大聲喊道:“別動它!”
曾春寒“砸砸”嘴,委屈道:“公子凶我~”
司雲竹奪過落小小送的翡翠簪子,如視珍寶,小心翼翼地握著。
他瞥了眼曾春寒,小氣兮兮地道:“這可是妻主送我的,世間僅此一件,壞了我可是絕對會埋怨你的……”
說完,司雲竹也不管曾春寒了,進了屋子。
曾春寒繼續噘著嘴,小聲幽怨地道:“公子可真是有了妻主,就不要奴才了~要不是奴才,就憑你兩那個情商,還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在一起呢……”
……
“收拾收拾,明天跟我去漫天酒樓。”
司雲竹一邊打開木匣子,將翡翠簪子輕輕地放進去,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啥?這麼速度!真的假的?”曾春寒驚了。
“嗯哼。”司雲竹一副你猜我是不是說謊的模樣。
“好吧好吧。”
曾春寒不多問了,埋頭默默地開始拾掇起物件來,一些冬天的厚外套和體己衣物是必不可少的,以及金銀珠寶和銀票。往包裏邊塞了厚厚一疊銀票和一個裝滿金銀首飾的大木匣子,頓時整個包已經裝滿了,再難塞下衣服了。
他嚐試了好幾次,都不能在塞進去衣服。他左手拿著冬衣,右手拿著寶箱,一時間犯難。
最後,曾春寒心一橫,把冬衣扔了,把寶箱留下。
司雲竹笑了,道:“春寒,你這可真是個小貪財鬼~”
曾春寒一本正經地反駁道:“咱有了銀子,什麼好看的衣服買不到?”
“嗬,你說得對。”
曾春寒收拾好了東西,又操心地問道:“公子,咱們之前跟傾月樓約定的是半年,現在才一個多月就要離開了,鴇父能讓咱們走嗎?”
“不怕,這不是還有你公子我的劍嗎~”司雲竹說罷,噌的一下抽出劍鞘裏的長劍。
冷冷地劍光一凜,司雲竹骨節分明的指尖劃過劍身,看著那鋒利的劍刃,曾春寒擔心司雲竹的手會被劍刃傷了。畢竟刀劍無眼。
曾春寒點點頭,心裏那顆心也安下了。公子的武功他是親眼目睹過的,雖然外表柔柔的,長得也人畜無害,但是整個傾月樓的保鏢一起上也不能奈何他的。
不像他,還真是手無縛雞之力之力。
曾春寒垂下眸子,小聲地問:“公子,您能教我習武嗎……”
司雲竹詫異了一下,而後還是溫柔地答應了,道:“自然是可以的,就怕你吃不了這個苦,自己想要放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