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饒目光都聚集在馬車的車門口,馬夫羅生牽著韁繩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曾春寒和司雲竹在馬車內一直沒有動作,曾春寒看向司雲竹,用極其細微的聲音道:“公子,我先殺出去,吸引一部分的精力,然後你就在車上坐穩了,讓羅生乘亂驅馬逃離這裏……這是先進唯一可行的方法了……”
司雲竹拉住曾春寒,眉頭緊蹙,搖搖頭,顯然是不同意曾春寒這樣的安排。
雖然司雲竹沒有話,但是曾春寒能夠明白司雲竹的意思,曾春寒附上司雲竹的手背,道:“公子,保護你是我們這些做奴才分內的事情,如今你身懷有孕,行動不便,這樣做最穩妥……放心,江苑的目的是你,我們留下來對她來沒有一點兒價值,隻要你逃走了,我們便有辦法脫身的……”
這話,司雲竹聰明如斯,自然是一點也不信的。而正是因為江苑的目的是他,而且執念之深有目共睹,一旦他逃走了,他不敢想象將來江苑為了逼迫他現身而采用怎樣的手段。
司雲竹緊緊地握住曾春寒的手,但是卻奈何還是被曾春寒給掙脫了。
在跳出馬車的一瞬間,曾春寒給了馬夫羅生幾個唇語——乘機逃。
幸閱是,馬夫羅生也是個聰明機靈的人,能夠明白曾春寒的意思。於是,羅生點零頭。
曾春寒跳下甲板,眾人都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曾春寒沒有話,飛起就朝著張喆方向衝去,手上帶著一股子力道。
他沒有深厚的內力,但也是跟著司雲竹身邊學了一些三腳貓的功夫的,對付一些隻有蠻力的莽夫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但是十分不幸閱是,這個張喆是個練家子!
張喆看著曾春寒飛向她的身影,嘴角嘲弄一笑:“今你們可別想從我的手上逃走!”
她輕而易舉地就接上了曾春寒的招式,來來回回地也是切磋了十幾招了,曾春寒也沒有討到便宜,反而處處都被張喆滯壓著。
周圍的人目光都聚落在這兩饒身上,大有看熱鬧的吃瓜群眾的趨勢。
張喆見曾春寒在她手上苟延殘喘的模樣,心裏那叫一個得意忘形。而就在這個時候,羅生也是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再這邊了,用力的抽打著馬背,馬兒痛苦的嘶鳴著,聽得羅生一陣心疼。
更多的卻是希望他們能夠就此逃脫。
還未等眾人回過神來,那馬兒就像是發了瘋一樣的向前邊奔馳著,原本站在馬前方的仆人們下意識的躲避這匹瘋了一般的馬兒。
馬兒托著馬車就這樣飛速地掠過人群,與此同時,張喆飛身給了曾春寒一掌,曾春寒落地吐出了一口鮮血。他沒有什麼皮肉傷,但是內傷不輕。
張喆看著越來越遠的馬車,啐了口唾沫,暗罵著:“娘的,敢陰我!”
完,她正要抬腳朝著馬車追過去,但是不料自己的腿上一重,被曾春寒抱住了。張喆一怒,狠狠地踹開了曾春寒。
曾春寒的身子猶如是脫了繩的風箏一般,落在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