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珩對著兩個女人的關係琢磨不透,岑以末卻對庾珩與隼族人的交流充滿好奇。
“庾大人,我有個問題。”岑以末挪到庾珩身旁道。
“岑兄請講!”庾珩眼睛偷偷瞄著雲微度,一邊心不在焉的對岑以末說。
岑以末順著庾珩閃閃爍爍的眼神看去,知道他現在滿門心思都在雲微度身上,卻還是殘忍的打斷庾珩,問道:“不知道庾大人是不是與隼族首領有什麼來往?”眼睛移到紫金花翎刀上,補充道:“特別是您身上佩戴的這柄短刀,似乎來曆不淺。”
聽到岑以末提到自己的刀,庾珩伸手輕輕抹了一把,說道:“確實有些來往,上任司牧為求政績,強迫隼族人搬離這深山之中,他們卻不肯,一度爆發流血衝突。”庾珩歇了口氣,繼續道:“當時的領頭人並不是現在這位,而是他的父親,最終在與官兵的衝突中喪生。”
岑以末越聽越不解,疑惑道:“不知庾大人那時的身份是?”
“我一直都是司牧府的主簿。”庾珩脫口而出,卻令岑以末的疑惑更深,如此來看,隼族人應該恨他才是,可為什麼自從這位領頭人出現以來,他隻感受到一種隼族人對庾珩的莫名尊敬呢?
庾珩很快發現岑以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極力思考使他眉頭緊鎖,於是為他解惑:“司牧將他們的領頭人抓獲,投入死牢,並威脅隼族人,如果不按照要求搬出去,就將他們滅族。作為一個正直的主簿,我怎麼可以坐視不管呢?”
“於是您放走了他們的領頭人?”岑以末問道。
“這樣並沒有用,我找到了現在的這位領頭人。”庾珩衝著那位身材魁梧的領頭人呶呶嘴,接著道:“以為傲人的口才贏得他的信任,並將老司牧的伎倆毫無保留的告訴他,組織隼族人以遊擊戰的方式成功擊敗了官兵的圍剿。”
庾珩的自信寫在了臉上,不過他還是及時控製住,說道:“主要還是隼族人本身就有射箭的天賦,對付那些官府裏養尊處優的官兵,綽綽有餘!”
“哦!”岑以末似乎懂了一點,又問:“那麼,這柄刀有何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