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世帝最怕的就是懷曼奴的眼淚,這一哭就跟要了他的命一般,來不及掏出手絹,趕忙捏起袖子就給她擦,嘴裏不住道:“哎喲,可不能哭啊,有什麼你就跟朕,朕都依你,都依你啊!”
懷曼奴掙脫了神世帝的懷抱,擦著眼淚道:“臣妾不敢為難聖上,回去等著便是了。”罷,行禮離開了。
偌大的聽濤殿,又隻剩下神世帝一個人了。
穀春原本以為懷昭華會陪神世帝多呆一會兒,可才片刻功夫,懷昭華便哭著跑出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昭華娘娘知道了?”穀春還在納悶,以為神世帝將一切都告訴懷昭華了。
懷昭華的步攆進了疏桐宮,卻感覺到了一絲異樣。以往這些宮婢們總會嘰嘰喳喳的,一邊幹活,一邊嬉鬧。可是,今日卻很是安靜,幾個宮婢的眼神甚至有些不安。
隻有一個人能有這麼大的震懾力!
懷曼奴不敢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加快了腳步,走到正殿鄭
一個女人纖細的背陰映入眼簾,也許是她的腳步聲驚動了正背對著她發呆的女子。那女子轉過身來,跪地行禮:“奴婢花映參見昭華娘娘!”
“你怎麼回來了?”懷曼奴深吸一口氣,繼續道:“當初因為蕭珩要回京了,你急不可耐的離開疏桐宮,從按時起,整個皇宮都知道你已經死了!現在,你有站在這裏,算是怎麼回事?”
是的,花映死後不久,懷昭華就演了一出她病死聊戲。可是,現在花映又回到了疏桐宮內,難怪闔宮的宮婢,都見鬼似的安靜。
花映沒有正麵回答懷昭華的問題,而是站起身來,抬手在臉前一晃,一張陌生的臉浮現在懷昭華麵前。這才聽花映緩緩道:“花映是死了,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可以活啊!”
“可是...可是,外麵的宮女太監都見到你了啊,怎麼辦?”懷昭華問道。
花映將右手握拳,又輕輕舒展開來,放到嘴前,輕吹一口氣。懷昭華趕緊閃身到一旁,整個疏桐宮的宮人們,又開始了往日的熱鬧,笑打鬧,澆花除草。
“怎麼樣?可以了嗎?”花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