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帝都的夜繁華旖旎,落地窗外霓虹燈光絢爛,五彩燈光仿佛大星子散落人間。
這樣的夜——注定是喧囂熱鬧的。
酒店總統套房內,空氣安靜得出奇——
仿佛被冰凝了一般,卻彌漫著曖昧燥熱的欲望氣息。
地毯上,散落了男人的襯衫,女人的連衣裙,還有一條黑色的男式內K,內K中間包裹的位置輪廓極大……
Kingsize大床上,闔眸的男人,臂彎下躺著一個嬌玲瓏的女人。
女人的後腦勺抵進雪白的枕頭裏,臉上布滿汗珠,還喘著氣,似是剛做完劇烈運動,眉心緊擰,比起男人的冷酷,顯得很疼。
眨了眨眼睛,盛如曦仰頭望向盛景辰,清冷銀霜撒在男人的麵上,似納粹軍官般。
性感,狂野。
美得好似一幅畫般,不真實。
身下尖銳的疼痛,提醒著盛如曦適才一幕不是在做夢,而是一場真實。
三個時前。
“不……”
餘光瞟見,男人的尺寸凶猛,對於第一次的盛如曦而言,實在太過生澀,艱難。
盛景辰蓄勢待發前一刻,盛如曦頭皮發麻,顫著聲問:“可不可以輕點?”
男人陰鷙注視著她,細長的手指狠狠捏起她下巴:“不想救你父親了?他得罪的可是國家,私自販賣槍支,可是死罪呢……”
渾身一顫,盛如曦唇瓣微微泛白,怔怔呢喃:“盛景辰,你怎麼變成了這副樣子,明明五年前前……”
“盛如曦!別他媽跟我提五年前!”盛景辰頓時像被點了怒穴,捏緊拳頭,指節泛白,暴跳如雷:“想救你父親,就給我享受!不享受也給我裝出點樣子來,隻此一次,要是伺候不了我,就收拾衣服從這裏滾出去!”
“不要趕我走!”盛如曦睜大了漆黑如點漆的眸子,直勾勾盯著盛景辰,堅定的道:“我可以!”
放眼整個帝都,能救爸爸的除了身為軍區首席的盛景辰,再無第二人……
盛景辰‘哧’地冷笑了聲,“沒做過?給我睜開眼睛,記住這個感覺!”他野蠻粗魯地壓上她身體。
痛……
好痛……
像被一台卡車碾過……
青蔥十指捏得鐵青,指甲嵌進男人肌肉緊密結實的背部,盛如曦痛得哭出了聲,男人的動作戛然而止,感受到一股炙熱的暖流,盛景辰身軀一震,眼角爬上一縷驚愕。
她——還是第一次?
狂喜,湧上盛景辰心頭。
曾目睹盛如曦出入各種聲色犬馬的夜店,歪在各種男人懷裏左右逢源。原來她還幹淨得像一張白紙。
下一秒,盛景辰卻微啟薄唇,‘哧’地冷笑,眉梢爬上一縷譏誚,“怎麼,你的未婚夫不行?訂婚三年了,怎麼沒有要你?”
“誰他不行?我們家夜夜可是一夜七次郎!”盛如曦咬牙切齒,恨恨地瞪著盛景辰。
衣冠禽獸,五年前那個溫柔的盛景辰已經死了!在她麵前的隻是一個魔鬼!修羅!
盛景辰臉色晴轉陰,英俊的臉黑得愈發立體,“那些血不是你的處nv膜?”
“是!”
盛景辰一愣。
盛如曦惡狠狠一挑眉,“不過是我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