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一臉懵/逼的表情,就忍不住的笑起來。心裏卻很害怕自己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但是我現在的這個身體,因為酒精的作用卻完全的不受我自己的約束。
“你、你!”那個男人明顯沒有見過我這樣的人,所以他很是吃驚,竟然站在那裏手足無措。
這時候,洞口處又傳來一陣冷風,這風突然就吹了我的頭發,讓我覺得一瞬間頭重腳輕。
進來的是一個女人,二十幾歲的樣子。但是因為可能整風吹日曬的關係,她的雙頰有些發紅,並且粗糙。她不算漂亮,但是雙眼中卻很是樸實。
她明顯也被我嚇到,可能他們這個土匪窩還從沒有見過我這樣的綁匪。我跌跌撞撞的走進那個女人,她驚得後退了幾步。
“你、你也是被他們抓來的壓寨夫人麼?”我問道。
那兩人明顯的一愣,似乎沒有聽清我這話裏的含義。我覺得可能是那些土匪還在外麵,這個女人受到了脅迫不敢回答。所以,我就用力的摔碎了一個酒壇子,然後抓起一塊陶片,一把抓住那個女人的手,“別怕,我來救你出去!”
那個女人的表情我看不太真切,但是似乎很驚慌。我一把拉起她的手腕,一邊從那洞口鑽了出來。
門外,燃燒著一個巨大的火堆。那些男人就圍在火堆的四周,似乎在開會的樣子。看到我和那女孩出來,都站了起來。
“你、你們別動!”我將女人拉到我的身邊,並且惡狠狠的舉起了陶片,“聽著,馬上放我們回家!不然,我、我就不客氣了!敢綁老子!”
其實我此刻的內心卻無比的尷尬,心我這都的一些什麼倒黴的台詞啊!但是現在的結果就是嘴巴與身體並不受大腦的控製,雖然心裏通透,但是卻無法製止自己。
那些人似乎都很害怕,他們慢慢的分散,並且以一個圓圈的方式把我與那個女孩圍在了中間。
“你們這幫土匪,喪盡良!光化日綁架良家婦…不對,綁架本姐!你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麼?”
我用瓷片向他們劃去,他們都害怕的又後退了一步。
“這位姑娘,我想我們之間有一些誤會。”這是那個參爺的聲音,從聲音的來源看去,那裏圍著的人正給他閃出了一條路。參爺氣定神閑的走進了進來,但是剛看到我身邊的女孩的時候,臉上的神色略有些動容。
“爹爹!”我身邊的女人突然有些激動的大聲驚呼,並且掙脫了我的手。我的手臂就像是麵條一樣軟癱癱被她輕鬆甩脫,這一切在我的眼中就像是慢動作一樣。
一陣旋地轉,我突然渾身發軟的倒在了地上。
“栓子,這怎麼搞得?”耳邊依舊是那個參爺的聲音。
“我剛剛要進門放她走的,可是發現她自己竟然喝了兩大碗咱們的蜂蜜酒。可能是喝多了吧。”
“這女娃娃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官宦人家的姐,一定喝不慣咱們的酒。”
“是啊!”
周圍傳來了更加嘈雜的聲音。我朦朦朧朧的,卻無法驅動自己的身體。隻好任由著他們又把我扶回山洞之中。
這一覺我睡得極其香甜,甚至似乎從沒有睡的這樣安穩過。夢中我是一隻空遨遊的鳥,時而迎風飛翔,時而順風滑行。
“你醒了?”一個女孩的聲音傳來,我睜開迷蒙的雙眼,結束了那個美好的夢境。
活動了一下四肢,發現並沒有平時那種宿醉的難受的感覺。“你這一覺,睡的真長。”那個女孩給我端上來幾個盤子,裏麵竟然是燒烤好的野味。
“餓了吧!來吃點東西。”
我下了床,也並不客氣的拿起一塊肉,動作卻遠沒有昨夜喝醉時的那麼粗魯。
那女孩似乎以為我有些拘謹,撲哧一下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我很有些不解。
“覺著你和昨晚上不一樣。”她的聲音有點耳熟,這時候,我才想起來,她竟然就是我昨夜身邊的那個女人。可能是昨喝醉了酒,看東西眼花,加之視線不好,所以才會誤認為麵前的這個十六七歲的女孩會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
突然,那些本來有些模糊的記憶又重新清晰起來,我一把扔掉手中的肉塊,很有些警覺。
“你們,是土匪嗎?”
女孩本來坐在我的身邊看著我吃東西,卻沒有想到我情緒轉變的如此之快,她睜著一雙大眼睛聽到我他們是土匪的時候,眼睛就彎成了一輪新月。
“土匪?哈哈哈哈!我們不是土匪。”她笑著招呼我走出山洞,我猶豫了一下,仍舊跟了出去。
外麵有大約二十多個男人,雖然灰頭土臉的,但是卻都很精壯。身邊卻沒有什麼***、狼牙棒之類的武器。但是很多人都在整理這一些鏟子,紅繩子之類的東西。見到我出來了,都各自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好奇的向我的方向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