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亡靈法師也跟著就是一通求饒,但在兩人之間的迪桑卻沒什麼表示,一言不發。
而太上老君則是對這三人神秘一笑道:“至於虛界背後之人,他們這些魚蝦又怎麼會接觸得到,他們就算報告那又如何,終歸無濟於事。”
“我可不信百多年前,上一波被殺的丟盔卸甲狼狽逃回去的虛界客沒有與那狗屁主神樂園知會幾句。”
何墨眼睛一眨,他繼續問道:“所以?”
玉帝敲打何墨道:“還不明白嗎,他們三人可以作為信使,向虛界中我們的人傳些口信。”
何墨若有所思點點頭,但他忽然又想起自己對凡間某人的承諾,他開口道:“但,這亡靈法師必須死,他為禍人間,也取了不少性命。”
玉帝高深莫測瞧了瞧何墨,而太上老君默默取出一隻紫金葫蘆。
“那個侏儒,對,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不明就裏的亡靈法師知道自己命運危在旦夕,他看著眼前同樣身材瘦的太上老君茫然道:“稟告大仙,我,是實在想不起來了。”
何墨一眼認出這葫蘆就是那個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答應了就得被吸進去化作酒液的法寶。隻是此刻碰到亡靈法師,卻有點奈何不得了,這人身份太多,他究竟本來是誰,確實弄不清楚。
但出乎何墨意料之外的是,太上老君並沒有與亡靈法師多廢話,他幹幹脆脆拔出葫蘆塞子理所應當地道:“喔,異界侏儒,進我葫蘆來。”
想不到這法寶還可以這麼使用。
亡靈法師一臉驚恐模樣,一陣旋風起,他滴溜溜越轉越最終終於滑進了葫蘆口,太上老君蓋好塞子。
玉帝將視線收回道:“三人送信與兩人送信無甚區別,反正都是些魚蝦,這廝瞧著就挺怪異,滅了也好。”
事到如今,好像此間事情已了,但何墨依然不明白為什麼玉帝要帶他來此。
他正要發問,玉帝卻虛空一點,何墨住了嘴。
玉帝在一處石桌前停住身子,他不知從哪取來宣紙,在上麵書寫了一行龍飛鳳舞的金光大字。
卻也沒叫何墨細看,他就將宣紙拍進何墨體內。
“今日叫你來此,本就隻為了些往事給你聽,你的身份非比尋常,具體如何以後自會知曉。”
正到這裏,太上老君忽地搬來一把巨大石鎖,他對何墨道:“來來來,何墨,你把這鎖打開罷。”
那鎖有一米多長半米見方,也不見鑰匙孔在哪裏,更奇怪的是,這鎖沒有鎖住任何東西,也不明白開它做什麼。
何墨繞著石鎖看了一圈,饒頭道:“兩位,我也沒鑰匙啊,這叫我怎麼開他。”
“這是星君留在此地的唯一遺物。”玉帝道。
而何墨伸出手指摸了摸溫潤如玉的石鎖,他心中也確實感受到了一絲絲熟悉的感覺,但他還是不解道:“所以,我該怎麼開它?”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他發覺自身仙元突然被動調集,瘋狂從指間湧入石鎖,而那石鎖隨著何墨仙元不斷湧入竟然哢嗒一聲,自行打開了。
玉帝微笑一句:“果不其然。”
話間他如風來,大袖一張捂住了何墨的視線。
“喂喂,你們讓我開鎖,又不讓我知道開完鎖是什麼模樣?太坑人了吧!”
何墨心有不甘,劇烈掙紮。
隱隱約約,他聽到了汩汩水聲,玉帝這時急切道:“老君,抬走抬走。何墨,此物你見不得,見不得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