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懷揣著心驚膽戰的心情下,杜少濤徹夜未歸,鍾楠幾人無比慶幸,總歸這件事還能瞞上片刻,最好永遠不知道。
花律因為手腕受傷,還不能進行高舉重物的任務,於是嘖嘖嘴看著張祝運欲生欲死的大汗淋漓,提著比自己腦袋還要大的鐵球高舉過頭。
每一次高舉,所有人都膽戰心驚看著張祝運手中的鐵球,生怕把腦袋他自己的腦袋瓜子砸的粉碎。
花律瞧了一會,無奈搖搖頭,唏噓擔憂張祝運的同時也開始擔憂,等到自己手腕好時,應該怎麼辦。
早晚打掃原本是每個人每日的必備任務,但因為周寒今來找茬吃了大虧,隨時都可能肆意報複,順帶花律和張祝運二人還未跟得上進程,清掃學院的任務就由原一恒和鍾楠負責,陳和易正浩留下來完成督促。
花律剛跑完步,身上都被汗水浸濕,衣服緊緊貼在肌膚上,雖丫頭還沒怎麼長開,大致的雛形已經顯露出來。
陳注意到對方不正經打量著花律,連忙用身軀擋住,怒目而視。
“周寒,你來做什麼,難道你忘了杜導的警告?”鍾楠極為不善。
話音剛落,周寒和身後一幹人都哄然大笑,仿若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
周寒瞪了已經變肥胖的陳一眼,擺明是不滿花律被擋住視線,轉而陰冷冷道:“杜少濤這個瘋子的警告?誰知道他的嬰果能力什麼時候能奪了他的命,可能隨時隨地不得善終,這有什麼好怕的。”
“你!”易正浩聽到周寒詛咒杜少濤,一怒之下就要衝上前去,好在被身旁的原一恒拉住。
周寒聳聳肩,勾了勾唇角,用一種悲憫人的模樣掃了鍾楠幾人一眼,之後把目光單獨放在被陳擋住的花律身上。
“我不過是來好心提醒你們,昨日娘子進學院前得罪了秦錦榮,秦錦榮不可怕,但他哥哥秦飛可是一個不怕事兒的主。想來你們會遭受慘痛代價。”
鍾楠麵無表情,顯然是不相信周寒有這麼好心,順帶這麼無聊專門來這裏堵他們,隻為這句話。
果真,隻聽見周寒接著:“聽娘子長相姣好,剛才一見果然非同凡響。做個交易如何,隻要你把娘子借我一日,從此以後不僅我周寒不再難為你們,還順帶幫你們解決秦飛這個禍患。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好買賣……”
“放屁!滾犢子!”陳還沒等周寒講完就破口大罵,恨不得上前撕了周寒這個不要臉的下三濫。
完之後擔憂的看向花律,看到花律沒有任何畏懼之色,這才鬆一口氣。
鍾楠和易正浩聽了周寒所謂的交易,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上去胖揍一頓的衝動,死死瞪著周寒。
周寒挑挑眉,麵色徹底冷了下來,冷厲道:“你們當真不再考慮考慮?”
“考慮你媽……”鍾楠哐當哐當一邊著一邊就要衝上去,忽然花律走上前去,鍾楠彎下腰聽著花律和他低語幾句。
完話後,鍾楠的神態無比怪異。
花律沒有仿若未聞,踮起腳尖,從身上的布袋中掏出一盒火柴,沒有半點猶豫,直接把張祝運的頭發給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