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玲瓏都淩亂了!
怎麼這麼靈花靈草突然像瘋了一樣,朝他們發起強烈猛攻,就算祭出火牆,盡管她能夠抵擋的了四周的進攻。
可好死不死,惹毛的又是擅長土遁的靈花靈草。
他們的土壤裏活動就跟魚在水裏過家家似得,冷不丁從土裏往花玲瓏臉上狠得一抽,一抽一個準。
花楚河的情況僅比花玲瓏好上那麼一些,主要是要抽出部分精力護住自家妹妹。
花玲瓏淒慘驚叫,哭訴自己的花容月貌都要毀在這些該死的破花破草上,聽得花楚河又是心疼又是無奈。
其實花玲瓏和花楚河的實力在同代者中實力不弱,乃佼佼者。
要是花律和他們幹架,還不是他們的對手。
不過好在,怪隻能怪他們,特別能挑地方。
開玩笑,上千株靈花靈草,還有四周遍地的植物是當擺設的?
起初這些個東西莫名遭受到決斷殘的迫害已經夠憋屈的了,這下罪魁禍首來了。
他們身為植物,原本是沒什麼靈智,隻是木木訥訥。
但誰讓他們碰上一個睚眥必報的家夥呢?
花律對教壞心智不成熟的孩,有著別樣的執著於賦。
這不,簡單幾句話就把靈花靈草與眾植物鼓動的揭竿起義,不知道的還以為花玲瓏和花楚河是他們的殺父仇人。
“啊!住手!花律,你讓他們住手!!!”
花玲瓏實在撐不下去了,緊緊捂著自己的臉,生怕被這些不長眼的爛花爛草給毀了。
花律掏了掏耳朵,愜意的看著花玲瓏上跳下竄的仰長嘯,捂著打著哈欠的嘴,懶洋洋道:“嗯?誰在話?”、
“賤-人!快讓他們住手!快點!”花玲瓏顫抖著手,心翼翼的觸碰自己的臉,感受到生疼與濕漉漉,低頭就看到指尖上的血液,嚇得花容失色。
花律撇撇嘴,翻了個白眼。
這種貨色真的是我親戚?
基因是得多扭曲才生出這麼一個極品來。
吐槽的同時又想起花玲瓏在怡芳齋欺負花墨,嘿嘿一笑,開始澆油添火,讓花玲瓏的腦袋再冒些青煙來。
“喲喲喲,瞅瞅你,長得再美有什麼用,太子妃還不是被那個誰給搶走了。”花律叉著腰,著風涼話,“看在我們同姓的份上,本姑奶奶大發慈悲點醒你,想當那什麼太子妃,就自己衝上去搶過來。”
在這毒害花草樹木也虧你想得出來。
“花老爺子不肯你當太子妃,你就不會自己去爭取?俗話得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難不成你對自己沒信心?”花律一副知心大姐的模樣,都把花玲瓏懵了。
“真,真的?”花玲瓏有些茫然,漸漸的將手放下,疑惑地問。
不等花律回答,眸底又浮起毒辣。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你個不要臉的賤-人,隻會用這些旁門左道的方式來對付我,有本事你我單打獨鬥!”花玲瓏惡狠狠甩開眼前的枝幹觸手,火冒三丈道。
花律蹙眉看著花玲瓏,她的隱藏屬性難道是一個白癡?
有這麼多有利條件不用,傻子才和她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