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苦頭就好好認錯道歉,你又不是我誰,我為毛要忍受你這脾氣,誰給慣得找誰撒野去。”花律冷哼一聲,轉身就要走。
花玲瓏氣的俏臉漲紅,服軟的話哽在口中,怎麼也不出口。
讓她給花律致歉?簡直異想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花律,我替玲瓏向你道歉,請你看到我是你……同是花家人的份上,姑且放過我們。”花楚河此時全然沒有一開始進入藥田時的英姿颯爽,衣裳頭發亂糟糟,好似遭遇搶劫。
花玲瓏氣不過,想要阻止花楚河,但又想到自己的臉,以及實在不想受到花草的攻擊,隻能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花律腳步一頓,轉過身淡笑的看著花楚河,笑意滿滿的眸底是深邃的寒意,“花家?我的家人隻有我哥哥花墨一人,花公子還是不要亂攀親戚的好。”
花楚河麵色一白,急忙道:“是在下魯莽,懇請高抬貴手。”
花律收起眸底的寒意,抬手一揮,正在群舞亂舞的靈花靈草眾植物頃刻間消停下來。
花玲瓏雙腿直打顫,狼狽不堪的模樣裏看不見之前一絲的意氣風發。
抬腿就跑,她實在不想待在這個地方!
該死的破花破草,讓她體會到人生中第一次的奇恥大辱,恨不得一把火將這些爛東西全給燒盡!
“我讓你走了?”
花律指間一動,腰間的荊棘如同獵豹般直射而去,擋在花玲瓏眼前。
花玲瓏之前被靈花靈草給胖揍了一頓,尚未逃脫出心理陰影。
看到突然出現的荊棘,嚇得高聲驚叫,急忙躲到花楚河身後,瑟瑟發抖。
“這是何意?”花楚河的臉上有些微怒,他明明已經道歉服軟,難不成還要再羞辱自己?
花律冷冷掃過花楚河,以及他身後的花玲瓏,招招手,荊棘再度回到她的手中。
荊棘上的尖刺一觸碰花律的那一刻,就自然而然收縮,消失不見,服服帖帖任由花律拿在手中。
“斷絕殘十分罕見,除非你們動用花家才能拿得到。但是想在花老爺子眼皮子底下斷絕殘一定會引起注意,所以你們不會冒險。”
花律倚著腦袋,似笑非笑的看著花玲瓏。
花楚河聽到花律的話,隱約知道她要問什麼,臉上的怒色才漸漸淡去,之後想起了什麼,眯眼看向花玲瓏。
顯然,關於斷絕殘這個問題,他也想知道。
隻是之前向花玲瓏詢問時,這丫頭並沒有和他真話,僅是隨意打哈哈蒙混過關。
“到底是誰把斷絕殘給你的?你要是不,今你就別想走出這片藥田,並且我會讓我的寶貝們兒更加賣力的關照你。”
這番話,花律雖然是用雲淡風輕的語氣著,卻在花玲瓏的心中激起波濤。
不過是一段時間不見,為什麼這個賤-人像是變了個人似得。
以往的花律,大方得體,姿態端莊,被中梁國國主稱為中梁國女子魁首。
然而,現在的花律和以前差地別,哪裏有一丟丟淑女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