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律有些驚訝,沒想到三旬男子是院長、長老會派來召見自己的男子。

點點頭,與男子離開。

“喂喂喂,怎麼能當眾拐走我的學員。”夏侯荀唯恐下不亂般擋在男子身前,語氣十分不善,估計還在為剛才打斷他的八卦而生氣。

三旬男子看似無奈又恭敬,“您知道,我隻是奉命行事。”

“哼,我不依,除非我也要去。”夏侯荀雙手環胸,毫不讓步。

“這……”三旬男子很是犯難,他請的隻是李逍遙,而不是眼前這尊大佛。

之後想了想這位祖宗的脾氣,很識相的選擇讓步,同意一道去。

花律好奇的看向夏侯荀,夏侯荀正巧也扭過頭對上花律的子眸,用唇無聲出兩個字。花律瞳孔驟然放大,心中一片駭然。

——丫頭

不虧是高人,一眼就看出自己女扮男裝的身份。

這下子,花律的心開始猛烈直跳,很是不安。

既然能夠一眼看出自己是女扮男裝,那麼以院長等人的實力,會不會看出自己其實也是一名棄靈師,靈棄雙修。

這個念頭像是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大到足夠把花律給壓垮。

“不過是女扮男裝,這種事用得著這麼害怕?”夏侯荀用神識悄悄傳輸給花律,顯然是因為看到花律不安的麵色,有些擔憂,好心勸慰。

花律急忙收斂起自己的憂慮,俏皮的吐吐舌頭,讓夏侯荀一定要替自己保密。

這是花律第一次近距離看到煉獄塔的全貌。

煉獄塔一旁便是院長與長老會諸位長老所待得星辰樓。

“李逍遙友,久仰大名。”紀習爽朗一笑。

花律很是不好意思的半鞠躬道歉:“請恕丫頭先前不知院長與諸位長老大人尋我。”

既然夏侯荀都能夠看出自己是女扮男裝,花律自然不會拿喬,認為院長他們瞧不出自己的本來性別。

果然,紀習與眾長老聽到花律直言不諱的明自己的女兒身,先前微鎖的眉宇有了些許鬆動。

紀習的笑容如同開暖的春陽,軟化花律心中的憂愁。

“尋你不過是因老夫好奇,究竟是怎樣一名才智雙全的人兒,能夠催動的了亮亮泥王。”紀習端起瓷玉杯嚐一口。

花律自知有關亮亮泥王的事必然隱瞞不了,索性就把自己在機緣巧合之下如何碰見亮亮泥,之後亮亮泥懇求自己解救亮亮泥群,以及翠摩幹蛤的事。

當眾人聽到戈浩晨等人對亮亮泥王很下毒手時,其中一名長老很是惱怒的猛然一拍梨花木桌,梨花木桌頃刻間化作隨風而去的齏粉。

“混賬!亮亮泥也是他們能動的?”這名衣著喬然紫長衣的四五十歲男子火冒三丈地。

花律心中閃過一絲狐疑,為何他這般激動?

並且看向其他長老幸災樂禍的隱晦目光,更加看不懂。

夏侯荀嘖嘖兩聲,帶著譏諷,在花律的腦海中傳聲到:“別看他瞎激動,戈浩晨是他曾孫子,龐老頭是在給戈浩晨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