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律強忍住要給夏侯荀反饋神識的衝動。
事實,神識傳遞至少要七階靈尊才能夠做到。隻不過花律的靈力儲存量異於正常人,與尋常靈戒師的三四倍。
對於她來,神識傳音並沒有多大的問題。
夏侯荀也沒指望花律能夠給他回應,自行解釋道:“你個丫頭可能不知道,在百年前,亮亮泥王曾有恩於我們學院,至此之外,曆代院長都下達過重誓,必定會守護亮亮泥的子子孫孫。戈浩晨這個蠢貨,把歪腦筋動在亮亮泥的身上,這不是找死嗎。”
花律恍然大悟。
龐鵬刻意在紀習麵前惱羞成怒的大肆教訓戈浩晨,無疑是希望紀習能夠暫且饒過戈浩晨這一次,他必定會代為嚴懲。
老狐狸啊老狐狸。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哈哈,丫頭,現在你還有心思笑?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揭了戈浩晨的底,龐老頭還不跟你拚命?”夏侯荀很是悠閑一笑。
花律:……次奧!這也能怪在她頭上?
特麼的,她怎麼會知道亮亮泥還有這層關係。
“哎呀!丫頭,那你是不是把亮亮泥王抓起來了,還是奴隸他了?”夏侯荀忽地想到關鍵點。
“不過是女扮男裝,這種事用得著這麼害怕?”夏侯荀用神識悄悄傳輸給花律,顯然是因為看到花律不安的麵色,有些擔憂,好心勸慰。
花律急忙收斂起自己的憂慮,俏皮的吐吐舌頭,讓夏侯荀一定要替自己保密。
這是花律第一次近距離看到煉獄塔的全貌。
煉獄塔一旁便是院長與長老會諸位長老所待得星辰樓。
“李逍遙友,久仰大名。”紀習爽朗一笑。
花律很是不好意思的半鞠躬道歉:“請恕丫頭先前不知院長與諸位長老大人尋我。”
既然夏侯荀都能夠看出自己是女扮男裝,花律自然不會拿喬,認為院長他們瞧不出自己的本來性別。
果然,紀習與眾長老聽到花律直言不諱的明自己的女兒身,先前微鎖的眉宇有了些許鬆動。
紀習的笑容如同開暖的春陽,軟化花律心中的憂愁。
“尋你不過是因老夫好奇,究竟是怎樣一名才智雙全的人兒,能夠催動的了亮亮泥王。”紀習端起瓷玉杯嚐一口。
花律自知有關亮亮泥王的事必然隱瞞不了,索性就把自己在機緣巧合之下如何碰見亮亮泥,之後亮亮泥懇求自己解救亮亮泥群,以及翠摩幹蛤的事。
當眾人聽到戈浩晨等人對亮亮泥王很下毒手時,其中一名長老很是惱怒的猛然一拍梨花木桌,梨花木桌頃刻間化作隨風而去的齏粉。
“混賬!亮亮泥也是他們能動的?”這名衣著喬然紫長衣的四五十歲男子火冒三丈地。
花律心中閃過一絲狐疑,為何他這般激動?
並且看向其他長老幸災樂禍的隱晦目光,更加看不懂。
夏侯荀嘖嘖兩聲,帶著譏諷,在花律的腦海中傳聲到:“別看他瞎激動,戈浩晨是他曾孫子,龐老頭是在給戈浩晨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