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安好,主人讓奴轉告您,明日將舉行大典,您無需緊張。”幾日不見的水舞,妖嬈倚在門房,懶洋洋道。
轉告?花律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她越發肯定,黎氨對她的好,是因為某種原因。每次黎氨看著自己時,眸底都會不經意淬悲傷,可能連黎氨自己都未發現。
“黎……主人呢?他去哪了?”黎哥不會不來看望自己的,更何況明還是聖女祭封大典。
水舞似乎沒有預料到花律會這麼問。
“回稟聖女,奴不知,罪該萬死。”
花律翻了個白眼,氣的不行。
“不知道而已,哪裏用得著罪該萬死。”
水舞笑吟吟謝過,行禮離開。
端著若無其事的架勢,花律前摸了摸櫚浦蝶花下方的桌,下下仔仔細細,一邊摩挲還在一邊嘀嘀咕咕聲低語。
沛方一頭霧水的看著花律,暗道聖女不會是被孤獨安嚇到了,有些神經錯亂了吧?
孤獨安嘲諷不屑的瞥了一眼,不過是一些不明所以的把戲,算再怎麼摸,還能把桌子摸到禿嚕皮?
花律內心也是忐忑的緊,她隻是猜測,還沒真正實踐過。
親,我的身家性命可綁在你身了,爭口氣唄?
“咳咳,我準備好了。”花律最後摸了桌子一把,咻地收手。
“聖女,快些吧。”再怎麼掙紮也是沒用的,乖乖服下圈機丸不成了嗎,一定要浪費這些功夫。
花律深吸一口氣,將土木雙屬性這些微不足道的嬰果能力全部灌輸進桌子。
孤獨安一直密切關注花律的舉止,當他看到花律隻是把靈力注入當,沒有用絲毫攻擊力破壞桌子重心,差點沒崩住臉。
亂七八糟,不知所謂!
沛方在一旁也看傻了,冷汗蹭蹭冒出。他想過花律不是孤獨安的對手,可沒想到這麼不濟,看似強勁,實際定點用處都沒有,跟鬧著玩似得。
“哈哈哈,真是可惜,聖女可願賭服輸?”孤獨安的臉出現如釋重負的笑意。
別損壞了,桌子連動都沒動過。
“別急,等等。”花律胸腔裏還帶著一絲期待。
加油!加油啊!
孤獨安蹙眉不悅,對花律的拖延很是惱怒:“聖女這般身份,還有輸不起這一?我看……”
然,下一瞬間,櫚浦蝶花下方的桌子,在花律、孤獨安、沛方的眼前消失了。
孤獨安:……?
沛方:……?
怎麼回事!
孤獨安和沛方看著桌子跟變戲法似得,不見了!
空氣沒有任何人為靈力的催化,唯一的靈力觸動隻是……櫚浦蝶花張張合合淨化空氣的日常。
櫚浦蝶花的蝴蝶狀花骨朵咕嘟咕嘟的開始蠕動,這動靜可往常幅度大的多。隨後孤獨安和沛方眼睜睜的看著櫚浦蝶花極其舒適享受朝吐出水霧,細細密密,彈指間蒸發在空氣。
孤獨安和沛方完全沒反應過來,花律愉快的拍拍手:“好了,搞定,承讓了孤獨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