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律瞪大眼睛,揉了揉,自言自語的低語呢喃:“我不是隻給祭品下了迷藥嗎,怎麼自己也有些迷糊了?”竟然看到老大正衝著她笑,雖然知道是假的,卻無開心。
“不知死活的刺蝟。”靳宸環繞胸膛,又是無奈又是惱怒。
“嗚?做夢還會話。”花律傻乎乎的看著靳宸,依依不舍道。
孤獨安還是跟入定似得,定身在原地,沛方也無奈,隻好心翼翼的閑聊道:“這些祭品,其有一名女子,聖女這是……”話語的疑惑已經很赤果果了。
花律瞪大眼睛,隻想暗罵一律臭不要臉,憑啥子你可以和男的那個啥,我不成了?這是歧視懂嗎!
“我是百合還不讓了?”花律沉著臉,傲慢睨著沛方。
沛方:……再次懵逼。
百合?什麼百合?不過綜合以,他還是稍稍思維擴散,聯想了一下。
侍從們還是不敢私自將房炎熙幾人的束縛解開,花律索性自己動手,剛靠近,孤獨安咻地出現在她的眼前,噴火看著花律。
花律心浮現起不安,這幅尊容搭配這樣一個表情……尼瑪,堂堂長老不是要賴賬吧?
“聖女何須急迫,吃了它,老夫自然會放手。”語氣帶著急切的怒色。
花律心一咯噔,糟糕,連‘老夫’都冒出來了。
“孤獨長老,你這是要幹嘛?”花律一邊鎮定自若的著,一邊腦海飛快想著計策。
該死的老妖怪,早該想到會不認賬,這尷尬了,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掉。
“聖女主動些能少吃些苦頭。”孤獨安一步步緊閉,指間忽閃的戒靈已經在昭示,如果花律不聽話,他將動用武力,強行逼著範。
“沛長老,你眼睜睜看著?你應該知道圈機丹是什麼吧,老妖怪當著你的麵都敢拿出來,擺明不會留你這個活口,一定會把在場所有人都給殺了。”花律對發誓,她的有理有據,孤獨安為人陰險狡詐,絕對不會給自己留有把柄。
果然,沛方也是這麼想的,臉色一白。
孤獨安眉頭一癟,膽敢叫他老妖怪?這個死丫頭!
“沛兄,不要聽信這丫頭的離間計,你是宗內長老,我豈會殺你……”
孤獨安話還沒完,花律大大咧咧的叫起來:“侍從哥哥姐姐們,聽到沒有!孤獨安不會殺沛長老,那是會殺你們啊!”
侍從們的眸底滿是驚恐,怔怔看著孤獨安,唇瓣抖動。
孤獨安呲目欲裂,死丫頭很是喜歡鼓動人心,再這麼拖下去,很是不利,等不了了!
花律一邊嚷嚷,一邊提防孤獨安狗急跳牆。
徒然間,神識的危機感警鍾大響,瞳孔驟然緊縮,孤獨安手攥緊圈機丸,大手朝前禁錮花律的脖頸。
花律第一反應是防守以及躲避。
怎奈雙方差距實在火大,花律在孤獨安的眼是一隻不成氣候的螞蚱,頂多蹦噠兩下,捏一下掛。
死了死了,花律在心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