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律麵色蒼白受罪,手指緊緊拽住心髒。
疼,痛。
圈機丸發動了,毫無征兆的發作。
指令十分簡約,把黎氨的一件貼身裏衣帶到指定地點。
花律還存在自己的腦意識,卻無法操控本體。
花律惡狠狠瞪著孤獨安,憎惡的目光反倒看的孤獨安很受用。
在此時,一聲冰冷到極致,仿若來自地獄修羅的召喚,出現在每個人耳邊。
“孤獨安,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嗯?”
黎氨一掌拍在孤獨安的胸口,眼眸幾乎能迸射出火花。若不是看在他是沽依宗長老的身,不僅僅隻是心髒受損這一事,渾身經脈寸斷而死是最輕的代價。
與此同時,黎氨看了一眼嘴巴張大成狀的花律,高懸的心稍稍放下。
黎氨的突然出現讓花律歡呼雀躍。
“黎……主砸!你可來了。”花律如同飛燕一般,急衝衝的躲在黎氨的身後,劈裏啪啦的開始告狀:“孤獨安這個老妖怪,與我定下鬥,也加了賭注。結果是我贏了,可是老妖怪公然耍無賴,還將本來屬於我的賭注強行帶走,惡劣妄為的做法,完全是沒有把主子你放在眼裏嘛。”
花律委屈的不得了,一部分是裝,另一部分是真的被嚇到的,她體內還有孤獨安硬塞的圈機丸啊。
“主子。”孤獨安,沛方以及煙雨苑的眾侍從紛紛下跪。
孤獨安眸底散發著寒意與不解。
主子怎麼會這麼快歸來,連老祖宗也沒拖延住主子嗎?
沛方的身子都快抖成篩子了。
“可有受傷?”黎氨的眼是擔憂與難以察覺到的恐懼。
花律迫不及待的想要點頭,當然有了!
“圈機丸無藥可解,如若你告訴主子,主子必定將你擊殺,絕不留一絲情麵。”孤獨安的話清晰的出現的花律的腦海,且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花律。
這是正大光明的威脅!
不過仔細一想,老妖怪的還算做是有道理。誰沒事幹放一個隨時隨地都可能叛變的家夥在身邊,操控人心,想想都覺得極為不妙。
來到沽依宗的目標是殺了孤獨安,隻要將他殺了,體內圈機丸的功效豈不是會自動消失?
花律露出一抹微笑,搖了搖頭。
“我想要帶走。”花律笑容可掬的看著黎氨,指著房炎熙一幹人。
黎氨連一眼都沒有施舍給這幾人,爽快答應。
“我還有事,稍後再來尋你。”黎氨一邊著,一邊用眼神冷冷掃了孤獨安和沛方。
花律如願將房炎熙五人帶到自己的房間,臨走前用杞人憂的眼神瞅了沛方一眼,隨即搖搖頭。
石忻纖五人身的捆綁被花律心翼翼,盡量放柔力道解開。
解開後,五人沉默不語,花律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什麼好。
六個人彼此看著對方幹瞪眼,安靜如雞。
花律則是想要解釋聖女的事,卻又不知道應該怎麼清楚,其牽扯到太多暫且還不能告知旁人的事,淩她萬分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