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寒一怔,奇異的看向雲清歌的小腹,雲清歌抓住他的手貼住腹部,笑的眉眼彎彎:“你試試。”
像是配合母親,孩子悄咪咪的動了一下。
風清寒瞪大了一雙俊美的丹鳳眼,喜不自禁:“他……”
“他在跟爹爹打招呼呢。”雲清歌眨了眨眼睛,笑的一臉幸福,輕輕的撫著:“他這輕輕一動,之前受的折磨,一瞬間覺得,都是值得的。”
次日,早朝。
夏北帝端坐與皇位之上,眼神肅穆,大殿裏一絲雜音也無,諸位大臣身著朝服,恭敬垂首。
“有無政事可稟?”夏北帝嚴肅的目光掃了一遍在場所有人的容顏,微微皺眉。
風清寒突然向前一步踏出,聲音清冷:“兒臣有一事啟奏。”
見風清寒踏出,風清染的瞳孔幾乎是瞬間微微一縮,額頭密密麻麻的沁出些冷汗,也立刻踏出一步:“兒臣也有事啟奏。”
夏北帝微微訝異,眯起眼睛,略有深意道:“凡事都有先來後到,皇子也不能例外,太子先講。”
風清染眼裏略過一絲妒恨,先來後到?明明是你偏寵風清寒,給的借口罷了!
因為風清寒的母親是那母儀天下的皇後,所以你就處處偏愛他!
嫉妒,幾乎使風清染失了風度,好在最後一刻,他深深呼吸,拉回了自己的一絲理智,然後更加隱忍的低下頭:“父皇說的極是。”
於是風清寒道:“兒臣前些日子得了消息,離城郊不遠的地方有一處深山,其中有三千私兵正在操練。”
此話一出,大廳裏更加安靜,幾乎落針可聞。
夏北帝怒道:“何人膽敢如此?!天子腳下,也敢私自蓄兵!”
“兒臣正在調查中。”風清寒略微清淺一笑,似有若無的看了一眼風清染,“兒臣在清剿他們的時候,有個私兵不幸逃了,追查發現,那人躲進五皇兄的府邸裏了。”
“清染,你可有話說?”夏北帝威嚴的目光看向風清染,沉重的仿佛一座大山,壓在風清染的肩上。
風清染立刻上前一步,冷汗連連,“父皇明鑒,太子所說兒臣並不知情!許是賊人嫁禍於我,挑撥我二人兄弟情誼,還望父皇,太子勿要中計。”
風清寒似笑非笑,反問道:“那依皇兄所說,是何人嫁禍於皇兄?又精通皇兄府上,否則那人如何能溜的進去。”
“此事兒臣必然明查,還請太子放心。”風清染咬牙道,這才明白過來自己中了風清寒的計。
風清寒很是滿意的收回目光,卻又聽風清染問道:“不知道向皇兄提供信息的是何許人也?說不定三千私兵,正是他的。”
“皇兄的意思是,他拿三千條性命嫁禍皇兄?”風清寒不怒反笑,轉眸看向父皇,“兒臣不知,這嫁禍有何意義。”
“不錯。”夏北帝眼神微凜,“如若嫁禍,太子不是最好的人選嗎?清染,你的意思,是太子嫁禍於你?”
“兒臣不敢。”風清染躬身拱手,垂眸看著地麵,“隻是太子為何不願告知於我,是何人告訴皇兄城南郊有私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