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修被團團圍住,我真的沒那心思再與雲傾城分辯,我衝進了院子,和雲傾城的親兵打了起來。
畢竟我也這副身子是個修士,沒幾個回合,這些親兵就像疊羅漢似的被我摞了兩堆兒。
“你你你!”雲傾城指了指我,又指了指雲霽寒的侍衛,喝道:“你們怎麼不動啊!快把他們拿下!”
侍衛們紋絲不動。
這些侍衛平日裏隻聽雲霽寒一個饒號令,連我都支使不動更不用雲傾城了。
“她是大逆不道的逆賊,你們快抓人啊!”
雲傾城氣得跳腳。
我走到雲傾城身前,對她:“他不會有事,我現在就去找人救他!”
完我已經飛身上了房,雲傾城指著我,咆哮道:“你還敢跑!快抓人!抓人!”
雲傾城帶來的人都在地上前仰後合著呢!誰能姑上她?
“肯定是那幾個郎中水平不行,我去找神醫。”
著我便出了門,飛上房,直奔玄都塔而去。
“前輩!開門!救命!”
我把玄都塔的大門拍得震響,不怕琴魔聽不見。
“前輩!求您應一聲!我著急救命啊!”門板被我拍得“啪啪”響,琴魔肯定聽到了,為何不肯應我?
“前輩!”我衝著裏麵喊道,“前輩!求您!救救他!”
許久,門沒開,門後麵卻聲音:“我幫不了他,你也幫不了。”
“為什麼?”我急切地問。
“他命中有此一劫,非死即殘,我也沒辦法。”
聽琴魔的意思,雲霽寒不就是沒得救了?
“不可能!他不會這麼輕易就倒下的!雲霽寒若是如此荒唐地死了,或者殘了傻了……”
我不敢想明會混亂成什麼樣?
“丫頭,你不是不在乎他了嗎?不是不想和他再扯上關係了嗎?那他死不死與你何幹?承國亂了,你去別國嘛!以你這副身子的修為,再修煉個百十來年的,不定能和師兄一般呢!”
我琢磨著琴魔的話,心道這老家夥是在故意激我呢!
我定了定神,對門裏的老怪物道:“前輩!您就別拿我開涮了!你知道我不會舍得雲霽寒死,故意嚇我是吧?您不就是想聽我哭哭啼啼地,我還舍不得他,還想和他再續前緣嗎?成!你贏了!”
“哈哈哈!就知道你丫頭是刀子嘴豆腐心。那我就給你指條明路,隻是此事得你自己去完成,稍有不慎,還可能有去無回,你可願做啊?”
“好!我願意!”
反正我是重生體質,大不了再死一次。
琴魔:“先得想法子把他的命吊住。腦子這病,尋常藥可去不了根兒。我是魔,把魔氣渡給他,他直接就去見閻王了。”
琴魔得也有理。
我:“可是姬師父現在去護他家那兔子去了,哪有功夫管我啊!”
“哎呀呀!丫頭你換身子了又不是換腦袋了!怎麼變笨了呢?”琴魔,“你不就是現成的藥引子嘛!”
“我?”
我指了指自己,“可是我不會渡仙氣呀!”
琴魔卻:“和渡內力差不多,你多試幾次就會了。”
“哦!”我放下了拍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