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
雲傾城推開了修撲過來,又把我推開了,她力氣很大,推得我肩膀痛,我直接被她推到霖上。
“妹!”
修連忙上前把我扶起來。
雲傾城抓住雲霽寒的手,雲霽寒也毫無反應,嘴裏隻是不停地含含糊糊地著那句,不要走。
眾人都麵麵相覷,修衝著那些護衛和親兵道:“禁言,出去。”
眾人退去,我拂了拂頭上的汗水,對雲傾城:“要想痊愈,還需一味藥。我現在就去取藥,在我回來之前,你若是敢動修一根手指頭,就別怪我把你這兒都屠了!”
我放了狠話,雲傾城抹去眼淚,起身看向我,她看向修,又看了看我,才:“你本事大,我攔不住你,也抓不住你,不過我隻給你一時間,若是你到時候回不來,我就把這個死奴隸五馬分屍!”
“你再叫他一聲奴隸,雲傾城,我就把你扔到鬥獸場去!”
我走到牆邊,把雲霽寒的劍拿起來,對修:“我會回來的。”
按照琴魔的指示,無雙城西南五十裏處,有一個迷霧穀,傳這穀中住著一位藥仙,從來不問世事,但他的醫術卻下無雙,隻要是活人,隻要還有一口氣,就有的救。
這樣的神人,自然不是那麼好找的。
琴魔:“迷霧穀聽著浪漫,其實裏麵極為凶險,一人一生隻能進去一次,而且我也不想再進去第二次了。”
“你去救誰?”我問。
琴魔指了指頭頂的,我明白了,琴魔用一生僅此一次的機會救了姬神仙的命,難怪如今他們師兄弟一仙一魔,還能相處融洽,相互扶持。
琴魔送我到了迷霧穀之上的一處山頭,他:“丫頭,隻有這一次機會。”
“嗯!找不到藥仙,我就不出來了。”
我飛身跳入了穀中,才一進去那迷霧之中,我就聞出了不對勁兒,這霧氣裏散發著一股奇異的花香,可我根本連一朵花都沒有瞧見。
這隻能明一點,這花香,有問題。
我落在地上,四周除了白茫茫的霧氣,就是斑駁的碎石,陽光透不到這裏來,昏暗潮濕死氣沉沉。剛才那股子花香不見了,入鼻的是一股黴味和什麼東西腐爛的味道。
我掩住口鼻,這裏果然如琴魔所,處處都是艱險。
我嚐試使用靈力,已經晚了。剛才那股花香,絕對有問題。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我隻能硬著頭皮往裏走了。
“嘶!嘶!”
我立刻汗毛直立,這聲音至今還出現在我的夢魘裏。
突然,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從我腳麵上滑過去,隔著鞋子我都能感受到它身上的紋路和冰涼的觸福
我不敢動了。
“嘶嘶!”
它似乎沒有走,聲音還更大了。
“嘶嘶!”
左邊有,右邊也有,這哪裏是迷霧穀,這分明就是蛇窟!
我從懷裏掏出火折子,把手帕引著了,丟到了自己腳下,照亮了四周。
隻看了一眼,我就從頭發絲一路涼到了腳趾甲。
這岩壁上,地上攀著地,爬著的,都是碗口粗的大蛇,它們就是一人一口,我也被吃個渣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