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憋不住想笑,這副樣子簡直就是複製粘貼的我啊!
“哈哈……”破壁機被一個孩兒罵了,居然還捧腹大笑,樂得傷口都痛了,他一隻手撫著腰側,另一隻手揪住稷兒的手指,道:“幹兒子!咱們做個約定如何?”
“啥!”稷兒沒聽懂。
“十八年後,你與朕的兒子比試一場。”
“好!”
不待破壁機完,稷兒已經答應了!
哎呀!這孩子,嘴也太快了!
“哼哼……人不大,膽子不!”
破壁機笑著著,把稷兒抱了起來,掂拎,,“嘖嘖嘖!太瘦了!你肯定輸!”
破壁機真好意思,他家兒子比稷兒大了一歲多呢!
“行了!幹兒子也認了!這下滿意了吧?”
我生怕破壁機那兩隻能穿透牆壁的大手把稷兒傷著。
破壁機:“嗯!就這麼定了!”
破壁機把稷兒放下,稷兒又去找那銀狼,往銀狼身上爬,那狼也任稷兒揪它的毛,一點兒也不惱。
破壁機對雲霽寒:“朕給足了陛下麵子,陛下以為如何?”
雲霽寒瞧了眼稷兒,冷著聲對破壁機:“朕的兒子,贏定了。”
“此話該朕。”
這兩人又杠上了!
“誰贏誰輸,十八年後再見分曉。”我這個和事佬做得好累。
十皇子暴斃之後,太後便一直稱身體不適,不再出宮,雲霽寒也沒有去太後宮裏探望,今日的宮宴,雲霽寒也沒有去請太後。
也不知那一,這娘倆了什麼。隻是那日之後,伺候太子的宮人,又換了一批。
席間,雲霽寒始終把太子抱在懷裏,還十分正經地給這個奶娃娃介紹各位大臣,而一向軟糯的稷兒今日也不知怎麼了,一直正襟危坐,應對得當,一副領導做派。
我坐在雲霽寒身邊,看著稷兒一本正經的模樣,他真的能聽懂雲霽寒的話嗎?雲霽寒是怎麼教會這個娃娃這般模樣的?
我記得去年的煙火大會,雲霽寒還把孩子舉過頭頂,孩子還張開手要去擁抱空這一抹明亮。而今年,雲霽寒卻全程領著孩子,他的步子很緩,孩子則昂首挺胸地跟著他,孩子盡量把步子邁得很大,跟上雲霽寒的腳步。
昨日還是賴在我懷裏撒嬌的娃娃,今日就仿佛成了個大人兒。我對孩子翻覆地的變化而感到驚異。
雲霽寒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我的手指被雲霽寒勾了勾,他狀似不在意地問:“我的年禮呢?”
“你猜?”
我賣了個關子,本來是給雲霽寒猜的,可接話的人居然是破壁機!
“皇後備了什麼稀罕物件?朕能否開開眼?”
破壁機湊過來,我白了他一眼,側過身子不理他。
“三哥你瞧,那一簇……”我指著上的煙花,雲霽寒也配合我,把我拉過去,低頭與我耳語道:“是古董,還是字畫?”
“都不是。”我得得意洋洋。
雲霽寒低聲笑了下,問:“又是別出心裁?”
我抿著唇笑,並不回答他。
破壁機自討沒趣,便去和自己妹妹宸妃聊去了。
而破壁機的空位,卻被另外一個人占了,我轉頭一瞧,還真是她,慕容煙嵐。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