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海嬰和小夏的事,錦瑟暫停營業,對外以及對錦瑟的姑娘們隻說楊詩詩身體抱恙,海嬰又有事出了遠門,錦瑟沒人管理,所以才暫停營業。
這個理由也合情合理,也沒人覺得奇怪,而且錦瑟的姑娘們難得有休息的日子,暫停營業倒是求之不得的事。
蘇米和舒小沫先將楊詩詩送回了房間休息,然後蘇米就回家了,而墨少白那個浪蕩子依舊住在錦瑟裏,隻不過跟舒小沫和蕭暮景吃過晚飯之後,也去休息了。這個時間,估計也沒時間找什麼樂子。
蕭暮景和舒小沫自然也回了自己的房間,剛剛走進房間,舒小沫就抱怨道,“為什麼你一來雲錦,就發生這麼多事?”
“扶搖這是在怪本王?”蕭暮景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到軟榻前坐下,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玩著。
舒小沫也跟著走了過去,坐在一邊,“我哪敢怪你,說說都不行啊?哎?不過你說那個小夏的爹將什麼東西放在海嬰這兒,是什麼東西啊?”
“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還說的那麼肯定?”不過舒小沫一直都覺得,蕭暮景絕對是那種能把有的說成沒的,沒的說成有的那種人。
蕭暮景並沒有接話,隻是悠閑的轉著手裏的茶杯。
瞥了眼蕭暮景,舒小沫用手指敲著桌子,眉頭一會兒皺起,一會兒舒展開,過了好久才再次開口問道,“蕭暮景,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小夏的爹到底是誰啊?”不等蕭暮景說不知道,舒小沫就撲到了他麵前,惡狠狠的說道,“你絕對知道他是誰?”
剛好這時響起了敲門聲,舒小沫好奇的望向房門,這個時候會有誰過來,回頭看看蕭暮景,似乎他一點都不奇怪。
“我去開門。”舒小沫說完便起身跑向房門,打開後居然是一天都沒有見到過的蕭言。
向舒小沫點了點頭,蕭言便進了房間,徑直走到蕭暮景麵前,剛準備開口說些什麼,又看了看走過來的舒小沫。
雖然隻是一眼,卻讓舒小沫渾身的不舒服,“我需要離開嗎?”哎呦,最討厭這種感覺,好像自己完全是個外人一樣,有什麼事你們可以出去說嘛!
“說吧!扶搖不是外人。”
聽到這句話,舒小沫有一瞬間的錯覺,其實蕭暮景這個人也不錯,至少現在總算是說了一句人話。
既然蕭暮景都這樣說,蕭言也沒有什麼可顧忌的,“屬下已經查明,熠殿下確實在雲錦待過一段時間,也確實跟海嬰發生些事情。”
“這麼說,小夏確實是皇叔的孩子?”那這次的事情就跟蕭熠脫不了關係,否則海嬰和小夏怎麼看都不像是會招惹上那些人的模樣,隻是蕭熠已經去世一年多,又有什麼事牽扯到他身上?
熠殿下?皇叔?“你們是在說小夏的爹嗎?蕭暮景,我就說吧,小夏就算不是你兒子,也一定跟你有關係。”舒小沫得瑟的看著蕭暮景。
從剛才的對話中,舒小沫大概猜到小夏的父親就是之前蕭暮景提到的那個皇叔,這麼說的話,小夏的爹已經去世了?
“本王也說過,跟那位皇叔並不是很熟悉,他的事自然也不好多加猜測。”
“不管怎麼說,現在能確定他就是小夏的爹吧!那他之前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接著舒小沫便自問自答道,“能將海嬰扔在這裏不管,一定不是什麼好人。”
也對,看看蕭暮景還有蕭暮溪,他們家的人似乎都是差不多的德行,想必那個皇叔也好不到哪裏去。
旁邊的蕭言這時也開口說道,“熠殿下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傳言,隻不過喜歡到處遊走,難得回到暮城一次,對於他這個人也很少有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