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夏時暖下意識的往後退一步,捂著心律失常的胸口,卻看見墨謹言扶著額頭,跌跌撞撞走想臥室的床。
“還愣著做什麼,出去!”
夏時暖呆愣愣的看著墨謹言,分辨不出這出去到底是指哪兒?
房間?還是她可以回家了?
他手上傷未好,如果就這麼離開,鑰匙放到這裏,他會不會又偷偷喝酒?夏時暖微微猶豫。
“要不我去外麵等醫生?”夏時暖心翼翼的問,想著以後兩人大概都無交集,繼續:“墨少,這次真的謝謝你能幫忙,我也沒什麼能感謝你的,手上的傷我既然了要負責,這樣我先給你一千塊,如果不夠……”
“滾!”
夏時暖沒想到墨謹言突然發怒,瑟縮的往後退一步。
“現在不走,你就永遠別想走了!”
墨謹言並不看夏時暖,躺在床上,側臥身子。
夏時暖愣愣的看著墨謹言背影,為難的皺眉,這話到底是真是假?難道他是嫌錢少了?還真是嬌貴的大少爺!這般陰晴不定,簡直了……
她咬著唇瞪著墨謹言。
臥室裏空調溫度有些低,夏時暖感受到一點兒涼意,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影,咬咬牙,調低了室內溫度,還細心的放下了床上帳幔。
她離開臥室,去客廳等醫生,打定注意,交完鑰匙之後還搭理這個變=態,她就是狗!
夏時暖蜷縮在客廳沙發裏,太無聊,雞啄米似的一搭一搭打瞌睡,再醒來就見到了家庭醫生白淺,交了鑰匙,並未多言她就離開了房間。
走出酒店才發現已經到了傍晚,她急忙給顏若涵打了電話,得知若涵正帶著夏毛毛回家,頓時鬆口氣,回望了一眼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情緒有一絲迷茫,不過很快回過神,轉過身離開。
晚上夏毛毛回到家,問起今墨謹言的事,她也是一筆帶過,並告訴夏毛毛,這件事就這麼過了。
夏毛毛見夏時暖臉色從未有過的鄭重,點點頭,乖巧的表示,以後就算見麵了也一定當做從不認識的樣子。
夏時暖參加夏家宴會,又窮得砸鍋賣鐵,後來把那條星空藍長裙和Prada一套衣服在網上賣了,勉強維持了生活。
隻是衣服賣了的第二,夏時暖回到家開門時發現門口有兩個袋子,裏麵裝著正是那兩條裙子。
墨謹言,到底像表達什麼?
夏時暖心中有些惶惶不安,可是過了好幾,生活也沒什麼異常,後來就漸漸淡忘了。
因為缺錢,夏時暖決定本職工作結束之後,把夏毛毛交給顏若涵看著,自己則去兼職,賣衣服和酒吧服務員都是賺錢的工作,夏時暖安排好空餘時間,開始忙起來。
隻是這忙碌並未維持多久,兩個地方都開除了夏時暖,不明就裏的她,在領完最後一薪水回家,在區樓下看見一輛加長林肯時,心中隱隱有了答案。
她還未走近,司機打開後座車門,一個熟悉的拄著拐杖的男人走出來。
是她名義上的養父——夏鵬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