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墨謹言以後要當廚師長?今不是才要請廚師,還真是一會兒一個主意。

墨謹言見夏時暖臉色變了幾次,最後無奈的收拾桌子,嘴角急不可見的勾起一絲幅度,他從客廳拿來報紙,坐在餐桌的椅子上,看著廚房裏忙碌的夏時暖,就像生怕她偷工減連一般。

夏時暖癟癟嘴,不去管這個“監工”。

無論怎麼樣安慰自己,身後的那灼熱的視線還是無法忽視。

她嘀咕兩聲,認命的幹活。

夏時暖洗了碗,又過來擦桌子,她見墨謹言從始至終翹個二郎腿,一副大地主模樣看報紙,她眼刀子甩過去幾個,當然,是在墨謹言看不見的時候。

她就下沒有白吃的晚餐。

鍾靈的毒雞湯對她來,沒用,墨謹言就是當代黃世仁,他指不定變著法子捉弄她呢。

差一點兒她就相信自己能在他身邊堅持下去,看他這幾照顧她用心,還想著要不和解算了,卻原來……狗改不了****!

夏時暖暗地裏罵墨謹言很爽,還繞到他身後,拿著抹布想直接扔到他頭上,結果不知怎的對上猛然回過頭的墨謹言的雙眼,被逮著做壞事的夏時暖當即傻了眼。

水盈盈的眼睛瞪大如圓不溜秋的葡萄,閃過的倉皇,十分抱著大米被逮住的土拔鼠。

墨謹言嘴角揚起一絲笑意,轉瞬而逝,抬眸從上到下打量全省僵硬的丫頭,冷哼一聲,抬起腳,二話不直接上樓。

夏時暖原地愣住,眼睜睜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這是什麼意思?準備秋後算賬?

她腦袋一時間僵硬得轉不過彎,手臂還愣愣的在半空中拿著抹布,等她回過神,“啪嗒”把抹布甩到桌子上,跑著去追墨謹言。

不管他什麼意思,現在趕快去道歉才是王道。

這個心眼比針尖還的男人,誰知道記仇了會想什麼辦法對付她。

夏時暖走到書房前猶豫一下,轉過身回到房間換了一身性感的睡衣,整理了淩亂的頭發,如果不是時間不允許,她甚至還想畫個淡妝。

緊急時刻,就不能在乎太多,收拾好,她再次來到書房,敲了敲門,在他冷淡的一聲“嗯”之後,她大著膽子推門進去。

夏時暖悄無聲息站到墨謹言跟前,絞著手指,她正斟酌著該如何開口,就見墨謹言扔了一份文件在她手上。

夏時暖慌忙接住後,不解的看著墨謹言。

墨謹言冷漠的目光掃過夏時暖,語調一如既往的冰冷,“打開看看。”

夏時暖打開牛皮紙袋,A4文件紙上最先映入眼簾的是“戶口證明”幾個大字。

她瞳孔猛然一縮,無法掩飾眼底的震驚。

這麼多年來,她心裏的一塊心病,就是夏毛毛的戶口,可是現在,似乎就這樣輕飄飄的落在她的手上。

這份文件,甚至連姓名籍貫都咩有,意思是她可以隨便填。

夏時暖拿著這份兒文件,心髒猛然一跳,她艱難的抬頭看著墨謹言,耳邊響起他入大提琴低沉的醇厚的嗓音。

“想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