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暖拿不定注意,隻不過,在墨謹言的懷疑,和夏毛毛之間,他自然要選擇後者。

這也算是替她解決了一件大事,但現在夏毛毛還在夏鵬國手裏,夏鵬國要的也和直接,和墨式集團合作。

“墨少,你是個好人,可不可以幫忙幫到底……當然,我也的不是白求人,你之前有事可以找你……”這麼好的機會在眼前,夏時暖想一鼓作氣,徹底解決這個麻煩。

“怎麼,為了你兒子終於開口了。”墨謹言冷漠的聲音一如往常。

他看著呆若木雞,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女人,從這張臉就能看出她此時的恐懼。

夏時暖的反應,在他預料之中。

不過,她以為這種事情可以隱瞞多久?她當初找他尋求庇佑,就存在貓膩,夏鵬國確實不安好心,但她呆在他身邊,甚至連被折騰體力不支,出門差點兒出車禍,卻甚至沒有絲毫怨言……

這就過了,隻能解釋為她應該有更重要的人需要保護。

兒子,大概就是她真正的底線。

“你沒有什麼要的?”

“墨少,我……當初真的不是故意要隱瞞……”

“這樣?”

夏時暖見墨謹言挑眉,突然意識到什麼,立即搖搖頭,“墨少既然什麼都知道,那也該知曉毛毛現在在帝都,夏鵬國看管得非常嚴格,他就是想用毛毛威脅我讓我幫他得到墨式集團的合同,所以,我請求你,救毛毛出來,然後千萬千萬不能讓他得到墨式的合同。”

救出夏毛毛之後,夏鵬國目標沒達成,到時候簽約日期臨近,肯定忙得顧不上她和毛毛。

實際上,如果沒有戶口問題,她已經可以不動用墨謹言的錢離開,一旦離開崇城,就是高任鳥飛。

在夏毛毛這件事情上,她的隱瞞墨謹言竟然沒有生氣,她越發看不懂墨謹言的心思,這讓她察覺到一絲危險的味道。

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完成約定,早日離開。

墨謹言視線一直落在夏時暖身上,她眼底請求和希冀的光芒,他看得一清二楚。

夏時暖同樣看著墨謹言,隻是看不懂他眼底的深邃,在夏時暖以為他就要答應的時候,他勾起嘴唇,雙腿交疊,聲音低沉卻冷漠,“我幫了你,有什麼好處?”

“不是你之前可以幫我一次,這算是你還我一次人情……”

墨謹言抬起眼瞼,視線從夏時暖身上劃過,讓一邊的夏時暖心七上八下,壓抑的沉默在房間裏蔓延,良久,才聽到墨謹言話。

“我反悔了。”

夏時暖聽到墨謹言把無恥的話的如此理所當然,目光掃過去等著他,這人……簡直不可理喻。

是她太蠢,竟然還相信了他。

夏時暖諷刺的勾起嘴角,癟癟嘴,不屑的瞪了一眼墨謹言,“那我們沒什麼好的,你不願意,我就去找願意的人。”

“嚓”

尖銳刺耳的聲音響起。

墨謹言手裏端著的青花瓷茶杯,在夏時暖話音落下的同時,碎裂,他利落的起身,森然的步伐鏗鏘逼近挑釁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