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還是霸道強勢的一如往年,以為她還是當年的那個傻傻的喬雅言,生命裏隻有他一個人的存在,不允許她陌生那些被刻意遺忘的曾經。
“祁邵陽……你沒有資格說我不可以抹殺,我跟你的一切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了!!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我要遺忘,要重新開始,要如何,都已經與你無關!”喬雅言咬了咬唇。
“與我無關!”祁邵陽幾乎是咬著牙說完這句話,“那與誰有關,與葉邵庭嗎?”指尖掐著她的下顎,冷著聲說道。
“是!”她想要解釋,但是想想他們都已經是陌路的路人甲,卻又為什麼要解釋,她現在隻想逃離開這裏,不想再見到這個男人,他想要怎樣理解是他的事,都已經與她無關。
好像是怕他還是不肯死心似的,接著說道,“我要跟他好好開始,我們要結婚,要一輩子到老,要怎麼樣都與你無關……”既然他當初選擇了放手,她的未來就與他無關。
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再度被他打斷,“你再說一遍!”男人臉色鐵青的說著這句話,胸膛因為氣憤而用力的起伏著。
而喬雅言卻像是瘋了一樣的激怒他,“我再說一遍還是一樣,我的未來與你無關,你祁邵陽不過是無關緊要的路人甲!我要跟他結婚,而且,是立刻,馬上,你休想再阻止我!!”他憑什麼那麼篤定的不允許她遺忘,他們早已沒有任何關係。
“唔……”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狠狠的覆住了她的唇,帶著霸道,帶著狠厲。
她不停的掙紮著,往外推拒著,卻推不動他分毫,咬著唇,抗拒著他的靠近。
他的帶著薄繭的手用力的握著她的下顎,逼得她吃痛的呻……吟出聲,他的舌就那樣肆無忌憚的闖入她的口中。
她重重的咬下去,鋒利的齒咬著他的舌,口腔裏滿是血的腥甜,他卻還是不肯放開。
想要跟別的男人結婚,立刻,馬上,跟別的男人走到未來,那個女人居然敢這樣說,祁邵陽心底的憤怒被瞬間點燃,再也不在壓抑自己分毫,她休想,休想,隻要他還活著,就不會放開她,即使是死都要帶著她一起。
手掌拎著她就朝床上走去,重重的把她摔在床上,她的發就那樣散落了下來,在柔軟的大床上散發著別樣的風情。
他站在一邊,煩躁的扯著領帶,扔在一邊,就朝床上覆上去。
“你要幹什麼?”喬雅言囁嚅著唇問道,麵前的這個男人滿是戾氣。
“我會用行動告訴你我要幹什麼。”他的大掌在她的身上,把她身上的禮服撕拉一聲扯下,不帶絲毫的溫情。
瞬間明白,他要幹什麼,喬雅言不安的扭動著身子,掙紮著叫道,“祁邵陽,不要……不要!”
“不要什麼,喬雅言,你以為你還拒絕的了……”男人冷哼出聲,絲毫不理會她的掙紮,覆上了她的身子。
手掌在她身下遊移,極盡所能的挑逗著她的敏感。跟她在一起的那幾年,他一直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裏。
“祁邵陽……不要,你放了我!”她尖聲叫著。
他卻霸道的把她壓在身下,不給她逃避的絲毫機會。
“邵庭……”嫣紅的唇瓣溢出這兩個字。
他的動作僵硬了一下,瞬間變的狠厲。身下的動作愈發的凶狠。她居然敢在他麵前叫那個男人的名字。葉邵庭他們認識才多久,她就在他身下叫著這個名字。
帶著薄繭的手在她身上一寸寸的移動,觸到一處,頓一下,冷笑著問道,“他碰過你這裏麼?嗯……”
“這裏,這裏……”每到一處,問一句,卻不需要得到她的回答,在每一處都留下他的烙印,每一處每一處。
她的身體偏偏在他的手下綻放,因為他指尖的動作變得敏感,顫抖著,酥軟著。雖然理智上抗拒著,但是情感上卻是配合著。
厭惡這樣的自己,喬雅言閉著眸子,不再看他,好像這樣就可以讓她的心稍微的好受一點。
兩個人攀上極致的高……峰的時候,喬雅言在黑暗中重重的咬著他的肩膀,他隻是悶哼出聲。
在之後的時候,祁邵陽在她耳邊說的那句低喃,她沒有聽到,他說,“雅言,我……想你!”
而她隻是在精疲力竭的時候,佯裝睡去,他說的話,她都沒有聽進去,也潛意識的拒絕去聽。
即使在這個時候,祁邵陽胳膊仍是緊緊的環住她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睡過去。
但是好像在沉睡中,他的胳膊好像是知曉了她下一步的動作似的,牢牢的禁錮著她,她動一下,他的胳膊也動一下。
不屈不撓,隻是口中低聲呢喃著,“不要動,讓我睡一會兒,還是你想繼續一次。”
低沉的聲音還帶著幾分睡意,喬雅言卻識相的不再出聲,不想在激怒他,折磨自己一次。
用力的閉著眼睛,逼自己睡過去。
第二天的清晨的時候,又是一天的清晨,絲絲縷縷的陽光,隔著百葉窗偷出來些許,灑在沉睡中的兩個人身上。
祁邵陽騰出一隻胳膊,試圖擋一下外麵透過來的陽光,卻發現胳膊因為一個晚上都維持一個姿勢微微有些發麻,連移動分毫都有些艱難。
身邊躺在的,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祁邵陽無奈的笑著,嘴角滿是寵溺,墨黑的眸子一片柔軟,看著自己懷裏的女人。
好像在睡夢中有什麼不安穩似的,眉頭微微蹙起。
指腹緩緩的過去,按摩著她的眉間,祁邵陽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了這種好耐性,也許是自從遇到了她之後,他才知道自己的生命中也會出現那麼多的意外,那麼多的不可預知。
還有那麼多的甘之如飴。
突然,放在實木的床頭櫃上黑色iphone手機發出蜂鳴般的震動聲。
喬雅言已經不耐煩的換了個身,好像察覺了這邊的聲響似的。
祁邵陽輕手輕腳的起身,生怕吵醒了她,拿起一邊的手機,走到陽台上,接起電話,按下撥通鍵,輕聲問道,“有什麼事情麼?”
語氣帶著幾絲不耐。
“是這樣的,總裁,您之前約好的那位設計師今天就要到了,我隻是提醒一下您注意行程,還有今天早上十點鍾有個會議。”他的私人秘書薑林翻著桌上的備注彙報著,聲音一如既往的認真負責,沒有絲毫的忐忑,指尖握著聽筒,聽候那邊的吩咐。
“我知道了。”祁邵陽揉著眉間說道,看著那邊的身影不耐的翻著身,快速的囑咐了幾句,結束了通話。
手機的光亮一下子暗了下去。
那個設計師因為她曾經很喜歡,偏愛那個人設計的服裝,如同她曾經固執的堅持一樣,認定一個事情,一定會堅持到最後,除了他們的那場婚姻,所以,這次那個設計師是他力邀過來的,明明知道她也許看不到,但是他還是做了。
回到床邊,看她還在睡夢中,才放心的走到浴室中衝澡。
看著他的身影走遠,喬雅言緩緩睜開眸子,不想看到他即使是一眼,所以寧願裝睡,也不要起床。
不要跟他交涉,喬雅言裹著床上遮著的被套坐起身來,身子還帶著酸痛,如同被碾過似的難受。
眸子不經意的掃過淩亂的床單,她的衣服早就不知道被他收去哪裏了,按下一邊的酒店內線,握著聽筒,吩咐道,“504房,幫我送一盒毓婷過來,快一點。”
掛斷電話,緩慢的起身,把之前他留下的襯衫撿起來,穿上。順便打電話,通知許雅送衣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