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我,你們的故事都結束了。
那書,你還寫嗎?
我寫啊,為什麼不寫?
那寫什麼呢?
想寫什麼就寫什麼吧。
寫近況,寫感悟,寫思念,寫山川河流,還有橋流水。
很久很久以前,沈姑娘跟我。
她:“爸比,如果有一我們分手了,我還會在很遠的地方,看你寫的東西。”
我不信,“你這麼絕情的人,一分手肯定厭我惡我,還會看我的書?”
她:“會的。”
很久很久以後了。
其實到現在,我依然不信。
還是不信沈姑娘還會看我寫的東西,她幾乎毫無留戀地刪光了有關於我的一切回憶,然後雀躍著變成別人的乖寶寶。
往後的東西,可能還會與沈姑娘有關,也可能再也無關。
也許很久以後突然地強烈地想念,不便找她傾訴,就會寫下來吧。
自嘲式地想象一下,沈姑娘的現任提及:“你前男友……”
沈姑娘連聲打斷,“啊呀都沒愛過的。”
好氣好氣,莫想了。
有人我的人跟我的文字一樣,字裏行間都透出一股娘氣。
我差點沒衝上去打他。
其實我為人比寫文張狂多了,更多時候我都是活得比較隨心所欲的,沒有太多顧忌,不喜歡的就不予理睬,喜歡的就多看一眼。
就拿聚餐約會來吧,有些人習慣計劃到每一個細節,幾點出門,幾點的公交,幾分鍾到,然後前一晚上就想好明中午吃什麼,預算是多少。
我想這又是何必呢。
我更喜歡,十點鍾到,我就估摸下幾點該出門了,隻會早不會遲,不喜歡遲到或者錯過的緊張感。
然後到點再看,哪家店順眼就吃哪家,預算,隻要還有錢,怕啥。
沈姑娘也最不喜歡我這點。
她每次我跟你抱怨不快之事,不是要你跟我“你上去幹他們啊”,隻是需要一個男朋友的安慰和正能量啊。
我那好,我幫你上去幹他們。
然後我就被甩了。
隻是張狂不等同於灑脫。
放不下的東西我還是會放不下,該難受的過程還是會煎熬。
這一點,我倒是覺得一切井然的沈姑娘,比我灑脫多了。
也是同一個人,她今跟我,“你今心情看起來不錯嘛,終於肯話了。”
我點點頭,“總要爬出來的。”
另一個,“看你怎麼都不難過。”
我白了她一眼,前些日子我都快死了你看不出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和她們聊起來沈姑娘,我講我們怎麼在一起的,然後的瘋狂玩鬧,隨後的意見分歧,到最後分道揚鑣。
不管沈姑娘是覺得我的出現對她來到底如何,至少在我看來,我們談的這場戀愛,簡直是校園戀愛的楷模。
我們做了所有書上寫的和夢裏想的,一場戀愛該做的事情,我們也有矛盾有摩擦,最後發現彼此不那麼合適。
還有什麼比這更加完美,該有的全都有。
若是沒有這樣的經曆,反倒不圓滿呢。
沈姑娘你別把愛情當作成長。
不,我就要。
因為你確實讓我成長。
開篇我過,很多人來來去去,留下刺目的光,同時教會我們一些道理。就像使一樣,完成了使命,就徹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