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言?”軒禦邪瞟了他一眼,“嗯……跟失聰是差不多的意思嗎。既然失聰是聽不到話,那失言就是不出來話吧?可是如果我不出來話那我現在在幹什麼呢?還是……你聾了?”
上官修遠那良好的教養似乎在這幾句話後被擊得粉碎。
“你……”
“好了少主。”上官雪夜拉了拉他的袖子,“我們是正事的。”
軒禦邪冷嗤:“感情之前都是在廢話呀。你要是再不繞到你所謂的正事上我們可要以為你們是來搭訕的了。”
上官雪夜這次學聰明了,沒有搭理他,免得被繞偏題。
“閣下看看你們手中的晶核,可曾確信這是你們所應得的。”
上官雪夜也不虧是心機界打滾出來的,被軒禦邪冷嘲熱諷這麼久還能叫上一聲“閣下”。
“不是我們的?難道還是你們的啊?扯淡。”
上官雪夜臉色一白。
“倒還真是我們的。”
“嗬。“
兩人同時冷笑出聲。
君弑魂和軒禦邪都是聰明之人,如何不明白她這是訛上他們了。
“不信閣下請看我手中這隻箭羽,與攻擊那虯龍的一模一樣。”
君弑魂和軒禦邪抬眼望去,倒真是和射中虯龍那隻一模一樣。
君弑魂用眼神示意軒禦邪:這是怎麼回事。
軒禦邪攤了攤手:我也不知道。
他們兩人的眼神交流正巧落入上官雪夜的視線當中,她嘴角勾起一抹詭桀的笑容。
這事情的原委除了她之外無一人知道,即使這兩人知道自己在謊那也沒有什麼用,隻要確信自己是對的,那上官修遠就會保著自己。
畢竟她混在上官家,不僅是靠這麼多年的情分,也是掌握了一些上官家不為人知的秘密……
且上官家也不是這群“賤民”惹得起的,他們最好是實相一點,否則後果不負。
“此乃我家族秘製手法製成,我本來是和少主分散開的,在那段時間我用長老留下來的符文殺了這虯龍,之後又因為通靈石中有少主的感應,而且是急招……我怎麼也不能棄修遠哥哥於不顧啊……”
她著,哭地梨花帶雨起來,最後的稱呼也由“少主”變成“修遠哥哥”。
而上官修遠則在一旁不動聲色地觀察上官雪夜的表情,見她神情動人,並無捏造之意,又細細推敲了一番,開口道:
“夜兒此事並非杜撰,而是卻有實情,我剛剛進來之時的確與夜兒分開了,後來也是因為家族詔令才尋她……”
家族詔令,不可能作假,如果上官雪夜非要設計這一切那也不可能把手伸到家族那邊去,若真的如此,那事情就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
至於那符文,長老在臨行前倒的確給了上官雪夜,這事並不奇怪。
上官修遠其實還是知道一些內幕,否則家族也不會特意要他護上官雪夜周全,這世間的無情豈是三言兩語道地清的,他們絕計不會因為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而特意如此,定是有見不得人的秘密。